“那人說,他是什麼市體育局的,他還想六百塊買,我沒同意,就按五百塊一個賣個他了。”苗月仍舊感覺實在做夢一樣。
“你是不是傻啊”!徐莎氣的推了下自己的閨女,“有錢不賺,你還故意賣便宜了!你可真是敗家子!”
陳陽在那裏掰著手指頭說;“兩萬塊,還是太少了,想要把全村的地都給買下來,也不知道得需要多少錢。”
就在這時候,外麵腳步聲響起來,接著,葉萍慌慌張張的衝了進來。
“苗爺爺,苗爺爺你在家嗎?”葉萍慌張的跑了進來,她身材太好,一跑就晃。
苗秋山站起來,問道;“怎麼了萍娃子。”
“苗爺爺,我們家大黑狗今天口吐白沫,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苗爺爺你能去看看嗎,我一個寡婦,平日裏上山害怕,都是大黑陪著我,它就是我的家人,我……不能看著它就這麼死了啊。”葉萍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苗秋山一聽,立即說;“你等著,我拿藥箱,咱們去看看。”
苗秋山並不是專門的獸醫,但是他以前是負責給村子裏放牛的,再後來他又自己養了一群羊,經常摸索著給這些家畜看病,所以就懂了一些。
平日裏村子中的其他人家,如果是家裏的牲畜生了病,都會找苗秋山給瞧一瞧。
苗秋山拿了藥箱,和葉萍一同往外走。
陳陽一看,放下筷子,也跟著去了。
“陳陽,陳陽你跟著幹嘛去!”苗月在後麵氣嘟嘟的喊。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陳陽老是去找葉萍,她就生氣。
陳陽和苗秋山、葉萍一同,往村子北邊的山頭走去。
這整個山頭,都是徐家承包下來的,承包了五十年,現在才剛過去十多年。
整個山頭都被用網子給圍了起來,裏麵養著雞,在山腳那裏,有一個廢棄的水塘,本來這個地方還養著鴨子和鵝的,不過徐剛父子一死,就沒有人忙活了,所以葉萍就把鴨子和鵝給賣掉了,隻剩下這些雞。
葉萍說道:“平日裏我們家大黑,就拴在前麵的樹底下,一直都很健康,可是今天我來喂它,發現它不吃飯,不時的口中往外吐白沫。”
三個人到了一個狗窩旁邊。
一條六十多斤的黑色中華田園犬倒在地上,肚子快速的上下起伏。
苗秋山走過去摸了摸,翻了一下黑狗的眼皮,他歎了口氣說;“沒救了,這夠是吃了耗子藥,中毒了。”
葉萍一下子哭了起來,她搖著頭書;“苗爺爺,大黑從來不吃陌生人給的東西,真的,其他人給的骨頭,放到它嘴邊,它也不會吃的。”
苗秋山翻了下大黑的肚皮,說;“看來是被人用毒針射的,你看,這狗肚子上還有一點血跡,絕對沒跑了。”
葉萍跪在那裏哭,她一個寡婦,這麼多年,就是和這條黑狗相依為命,一起過日子,現在黑狗死了,她感覺失去了最親的親人。
苗秋山歎了口氣,他起身說;“作孽哦,這偷狗賊,真是該死。”苗秋山歎著氣離開。
陳陽並沒有走,他朝著跪在地上的葉萍說:“萍姐,你先別哭,我能救活大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