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月把手機扔到一邊,她微微歎了口氣,看著大黑,她又想到了陳陽。
“哎,我和陳陽到底算是怎麼一回事啊?男女朋友嗎?那肯定不能算。夫妻,呸呸呸,我才剛畢業,才不要結婚,我……哎!還是找個機會,和陳陽說清楚,我畢竟還是得去大城市工作的,我一個重點大學畢業的本科生,總不能真的在這山村裏老死。”
……
陳陽到了村子頭,就看到趙有成和幾個捕快,正在到處找狗。
另外,在轎車上,還坐著一個頭上纏著繃帶的人,仔細一看,正是洪山。
洪山的腦袋裹的和木乃伊一樣,他看到陳陽,立即大聲說;“就是他,就是他的養雞場,我就是路過他的養雞場的時候,被一條大黑狗給咬的。”
幾個輔警立即跑過來,把陳陽給圍住了。
趙有成冷笑著說;“陳陽,我還以為你畏罪潛逃了呢!你家的狗子咬了洪山,你現在必須要賠錢,而且,還要把那條凶狗給交出來!”
陳陽冷笑,“你大半夜去養雞場幹什麼?我家的狗是圍在養雞場裏麵的,你們若不是去做壞事,狗子能咬你們?”
“你放屁!我們就是從那裏路過,突然黑狗就從養雞場的一個缺口裏鑽了出來,把洪山的耳朵都差點咬掉,而且,你們家的狗還沒打狂犬疫苗,萬一洪山得了狂犬病,就死定了!”趙有成說的一套一套的,不得不說,他雖然長得猥瑣,但是口才還不錯。
陳陽看了下洪山,說;“我要先看看洪山的傷口,鬼知道你們不是故意來訛人的!而且,現在我們家的大黑狗消失不見了,我還懷疑是你們偷狗,把它給吃了。”
“你特麼放屁!我家裏有幾百萬,我會偷你的狗吃?小王,把他給抓走,先關起來,直到他把狗子交出來,再把幾萬塊的醫療費給賠償了,再放出來。”趙有成朝著旁邊的一個捕快說。
那人點點頭,朝著陳陽問道;“到底你是養雞場的老板,還是葉萍是老板?那條狗到底是你的,還是葉萍的?”
葉萍這時候很害怕,但是她聽說要把人抓走,立即走過來說;“我是老板。”
“好了萍姐,你在家裏等著吧。”陳陽把葉萍推開,他說;“養雞場和狗都是我的,我前兩天買下來的,要抓就抓我吧。”
“帶走。”
幾個人上了車子,把陳陽塞到後排,朝著鎮子上的衙門駛去。
葉萍嚇的臉色蒼白,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這一刻,葉萍才發現,原來不知不覺間,陳陽已經成了自己在這個村子裏唯一的親人了。
苗月換了衣服,準備去洗臉做飯。
剛剛走出臥室,就看到苗海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姐,不好了!”
“怎麼了?”
“姐夫被抓走了,說是他的黑狗咬了人,給抓鎮子上去了呢。”苗海快速的說。
“啊?”苗月一聽,立即放下臉盆,朝著門外走去,她也慌張起來,這個陳陽,這一次不會真的惹出大麻煩了吧!怪不得他之前悄無聲息的把黑狗放到自己臥室裏。
這……這可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