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比鬥,以這樣的方式結束,讓很多人唏噓不已。

廖升在銀大囂張了很長時間,這一次被人以雷霆之勢擊敗,也讓很多人覺得心中舒爽。

張玄跟徐婉幾人聊了會天,三人下午還有課,張玄便先離開。

剛出銀大校門,五輛奧迪A6,便停在張玄身前。

張玄瞥了一眼,在其中一輛車上,看到了剛剛那名中年男人,也就是廖升的叔叔。

奧迪A6車門打開,從每輛車上都下來兩名黑衣壯漢,擋在張玄麵前,其中一人對張玄冷笑道:“小子,跟我們走一趟吧。”

張玄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道:“走唄。”

張玄已經想到了對方會報複,隻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剛好,這件事早晚要解決,就趁著今天鬧完得了。

兩名壯漢將張玄壓上了一輛奧迪A6,隨後揚塵而去。

張玄一上車,就被人戴上了一個頭套,對於這樣的把戲,張玄早就司空見慣了,哪怕戴上頭套,他也能清楚的知道車開了多久,在哪個路口拐彎,他的腦子裏,早就有了一整張的銀州地圖。

在張玄心裏默數到一千七百三十六秒的時候,車輛停下,同時,套在頭上的頭套也被人取掉。

張玄打量了一眼,此時車已經開到了一所莊園內。

根據來的路線,張玄得出,這是是剛出城不遠的一個棗莊。

“下去!”一名壯漢推搡了張玄一把,將張玄一把推出車外。

下了車,張玄看到,十多名壯漢,正身板筆直的站在一旁,廖升那個叔叔,也站在不遠處。

莊園內,有一個石質棋桌,兩個頭發花白的老頭,正坐在棋桌前對弈著,對於被抓來的張玄,兩人看也沒看一眼。

“哎,我這一片黑子放在這裏,你卻動也不動。”一名老頭歎了口氣。

另外一名老頭笑了笑,“你這黑子雖然誘人,但不是我想吃就吃的,將這黑子放在這裏,我還能繼續發展,如果吃掉你這些黑子,麵對你的反撲,我不一定能承受的住啊。”

廖升的叔叔走到兩名老頭身前,對那名執黑子的老頭說道:“家主,人帶來了。”

“嗯。”執黑子的老頭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張玄,又對身前執白子的老頭開口道,“你都知道那片黑子對我的重要性,是我這一盤棋最後的希望,可憐我大兒子走得早,我廖家傳承這麼久,到現在更是一脈單傳,可偏偏,我那可憐的孫子,被人打斷了胸骨,又廢掉了雙手,你說,這事,我管還是不管?”

白子老頭嗬嗬一笑,“管是要管的,不過要注意方式方法,你知道的,我作為這一片的管理者,不要讓我難做。”

黑子老頭點頭,起身,拍了拍腿上的灰塵,看向張玄,開口問道:“小子,你是哪家的人?不要跟我裝傻充愣,我人雖然老了,眼睛可不混。”

白子老頭也起身,拿出一塊木製令牌,“年輕人,老廖問你的問題,你如實回答,不然,我也保不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