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她直奔主題,“談小天,隻要你代表學院籃球隊打比賽,處分的事我來想辦法,保證不耽誤你畢業。”
談小天恍然大悟,原來一切都是她搗的鬼,這位溫主席,還真是有手段啊!“你一個小姑娘,年紀不大,心眼不少,這麼做有意思嗎?”
談小天扭頭就走,“不就是處分嗎?
隨便你,老子不在乎。”
談小天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溫晨的所作所為像極了沐罌,為了目的不擇手段。
隻不過沐罌是為了巨大的利益,而溫晨?
更像是本能,僅僅為了讓自己能參加籃球賽,就大費周章搞風搞雨,害自己背處分。
假以時日,此女說不定能成為下一個沐罌。
對這樣的女人還是敬而遠之吧!溫晨望著談小天遠去的背影,心裏第一次升起無力感,眼圈再一次泛紅。
她自己也不明白,今天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這麼愛哭起來?
溫晨失魂落魄的往回走,走了沒幾步,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溫主席……”一個黑瘦的男生追了過來。
溫晨掃了一眼,認得他是談小天的室友,姓黨,名字記不得了,享受助學金的孤兒。
為了他的事,談小天專門還找過自己,還送了那支粉紅色的派克筆。
“黨同學,有事嗎?”
溫晨就是溫晨,從看到黨愛群的第一眼起,她就又有了主意。
黨愛群緊張的撓著頭,說話斷斷續續的,“溫……主席,剛才我看到你和我們老七說話,他……他是不是得罪你了?
如果他惹你不高興了,我替他向你道歉,你千萬別和他一般見識。”
黨愛群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溫晨紅紅的眼圈,又急忙低下頭。
溫晨受委屈讓他心如刀割,他恨不能傾其所有,隻換她展顏一笑。
“沒什麼,我就是想讓談小天參加咱們學院的籃球隊,可是他不答應,算了,這種事不能強求的。”
溫晨竟然抽泣起來。
黨愛群一下子慌了手腳,“溫主席,你別哭,不就是籃球隊的事嗎?
包在我身上,他要是敢不答應,我就把他綁到籃球隊去。”
“謝謝你。”
溫晨微微抬眼,勉強的報之一笑,如梨花帶雨,美的不可方物。
黨愛群整個人都傻掉了。
313寢室內,黨愛群氣勢洶洶攔住談小天。
“老七,籃球隊的事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今天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談小天哭笑不得,“二哥,這事你就別管了,你也知道我一天有多忙?
哪有功夫參加什麼籃球隊?”
“你是不是教育學院的學生?
這事關集體榮譽,你必須參加。”
黨愛群眼神如鐵,無比堅定。
“二哥,是不是那個溫主席找你了?
你別聽她說什麼,她心眼可多了……”“你住嘴,溫主席是為了集體,不像你,隻考慮個人的事兒,老七,我把話撂這,你今天必須答應,不然你就別認我這個二哥。”
一聽談小天說起溫晨,談小天就像瘋了一樣,衝到談小天身前,抬起頭,像好鬥的公雞死死盯著談小天的雙眼。
談小天還是第一次看到黨愛群如此認真。
為了溫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