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死灰複燃了?”
“去年是分了一次,不過我媽不同意,我們又試著再相處看看,現在我算是看清了,我們倆實在不合適,他太悶,和他在一起我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唐一茹抓起酒杯,“別說這些不開心的話了,分手快樂,咱們幹杯。”
叮……兩個玻璃杯在空中輕輕一撞,發出清脆一響。
談小天喝了一口酒,感覺有些怪異,不過想來是這種小地方也不會有太好的紅酒原因。
兩人邊說邊聊,一瓶紅酒轉眼見了底。
談小天怕唐一茹喝多,所以他承擔了大半。
不知道是不是酒吧暖氣太足的原因,談小天隻覺得渾身發熱,即便脫了外套也無濟於事,心裏就像有小獸一拱一拱要破土而出似的。
對麵的唐一茹更是不堪,不斷用手扇著風,晶瑩潔白的麵頰上已然有了汗滴,低胸的領口處,也有了潮紅。
“怎麼這麼熱呢!好奇怪啊!”
唐一茹的眼睛媚的都要滴出水了,直勾勾的看著談小天,絲毫沒有掩飾。
談小天心中警覺,不能再喝了,再喝真就出事了。
他幫唐一茹穿好外套,算了賬後,扶著她出了酒吧。
在他們身後,是幾道惋惜的目光。
“媽的,還以為今天能撿個大便宜呢,可惜老子那麼貴的藥了。”
出了酒吧的門,被冷風一吹,唐一茹幾乎站不住了,要不是談小天竭力扶著她的細腰,恐怕她就直接坐地上了。
“文委,我送你回家吧!你家在哪兒?”
談小天紅著眼喘著粗氣問唐一茹。
唐一茹緊閉雙眼,長長的睫毛一動不動,對談小天的問話沒有任何反應。
談小天一咬牙,伸手攔了輛出租車,把唐一茹塞進後座後,對司機說了句,“去五環大酒店。”
司機曖昧的一笑,腳踩油門,出租車如離弦之箭一樣,向著山城最好的酒店駛去。
在經曆了前台小姐那我懂的笑容裏,談小天背著唐一茹上了電梯,打開房間的門,把唐一茹扔到床上。
床墊柔軟的彈性將唐一茹彈起些許,顫了幾顫。
談小天衝進衛生間,打開涼水,洗了把臉。
冰冷的水撲在臉上後,心底的那份燥熱似乎減輕了一點。
談小天心裏透明白,肯定是那兩瓶紅酒的問題。
有很大可能是酒吧吧台那兩個男的看唐一茹一個人去喝酒,往酒裏加了東西。
洗過臉後,談小天好受了一點,他出來看了眼,唐一茹仰麵躺在床上,兩條腿夾在一起,嘴裏發出聲音。
談小天不敢再看了,抓起桌子上的筆,準備給唐一茹留幾句話。
可是剛寫了兩個字,身後一團溫暖靠了過來,唐一茹夢囈般的聲音鑽進耳朵裏,“小天,我怎麼這麼熱?
你熱不熱?
你幫我把衣服脫了。”
哄……剛剛被暫時壓製住的火焰重新燃燒,而且勢頭更猛。
談小天雖然受過訓練,卻無法抵擋這種藥物。
黑暗中,失去最後一絲理智之前,談小天腦中蹦出兩個字,天意!前世,也是2000年,也是過年前,他和唐一茹春風一度,想不到兩世為人,依然逃脫不了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