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先抽支煙？”
談小天戴著手銬，坐在審訊椅上。
對麵的警察臉一板，“先回答我的問題，這柄斧子是不是你的？”
“是！”
“你拿這斧子準備幹嗎？
你知不知道這斧子可以砍死人，非常危險？”
“這是我參加戶外活動用的，走山路時砍樹枝藤蔓。”
“說說吧！你們雙方是怎麼發生衝突的。”
“那個女人嘴賤，侮辱我的朋友……”談小天現在很平靜，一五一十將剛才的事講述了一遍。
“這樣啊！”
警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語氣緩和了一些。
“那你也不能動手打人啊！你知道你把人家打成什麼樣了嗎？
都送去醫院了。”
談小天淡淡道：“那兩個不算人，要是讓我再看到他們還打！”
警察怒不可遏，一拍桌子，“你別太囂張，剛才你那個當官的朋友語氣大的很，說什麼兩個小時就把你保出去，老子最看不慣你們這種視法律如無物的人，拚了這身警服不穿，我也要讓你受到嚴懲。”
談小天抬頭看了他一眼，“隨便，賠多少錢我都認，你跟那個大光頭說，他那輛路虎不是壞了嗎？
我賠他輛新的，一碼歸一碼，他和那個女的就是該打。”
“太不像話了，我告訴你，你這是鬥毆，傷害他人，使用管製刀具，刑拘十五天是跑不了了。”
一聽這個，談小天慌了，“那不行，罰錢我認，拘留不行。”
警察冷笑道：“別仗著你有兩臭錢就能為所欲為，就衝你犯的這些事，我非拘你不可。”
哐！談小天激動的想站起來，可是他忘了還坐在審訊椅上，根本不能自由活動，身子掙紮發出了哐哐的巨響。
警察嚇了一跳，厲聲道：“你想幹什麼？
給我老實點。”
“你們不能拘留我，我還有事，我還要回災區。”
談小天眼睛又紅了，狠狠瞪著警察。
“你……你是從災區來的？”
警察愣了。
“我是送我朋友回家的，她才25歲就沒了，她是為了救學生才……”一提起小貝，談小天又哽咽了，他抬起頭，“那兩個畜生敢侮辱烈士，打他們算輕的，我殺了他們的心都有。”
這下全明白了。
兩個警察不約而同站了起來，剛開始態度很不好的那個急忙從兜裏掏出煙，塞到談小天嘴裏，“兄弟，真對不住啊，你怎麼不早說啊，委屈你了。”
做筆錄的那個年輕警察急忙把茶杯遞了過去，“兄弟，你喝茶。”
談小天抽著煙，喝著茶，心情平複了不少。
年輕警察歎了口氣，“兄弟，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也太衝動了，下手太狠了。”
態度不好的那個怒哼了一聲，“我日他個仙人板板，要是老子遇到這事，寧肯警察不幹了，也得打他們一頓。”
“可是現在鬧成這樣，那邊要是咬著不放，刑拘怕是逃不了的。”
態度不好的那個想了想，眼睛一亮，“對了，後麵那個大光頭是不是叫人來了？
這就好辦了。
他們聚眾鬥毆，責任一樣免不了。”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互相都有了主意。
“兄弟，我們肯定把情況了解的充分一點，盡量對你有利一點……”談小天倒是對此一點都不擔心，“隻要你們別為難我就好，剩下的我朋友會想辦法，要是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嗬嗬，他們可以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