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個屁!”梁慕彤跳了出來,喊道:“母親,她竟然帶了個野男人回來。”
白曼音頗為讚賞的看了一眼梁慕彤,這個炮灰很有眼力見,做的不錯。
慕夏故作吃驚道:“三姐,我是你的親妹妹,即便你對我有所不滿,也不該如此誣陷我。”
梁慕彤聲色俱厲道:“我誣陷你,那你解釋解釋,他是誰。”
慕夏麵露猶豫,弱弱的:“這,我現在不能,等我回到家,見到父親,自然會與父親聽的。”
這話的毫無底氣,梁慕彤以為慕夏心虛了,更加得意了,轉頭對白曼音道:
“真是可笑,母親,她不但給家裏帶來厄運,還不守婦道,剛剛能夠出城,就帶野男人回來,這種人就該被禁足。”
聽到這話,在場的很多人都露出的鄙夷的表情,就連護送慕夏回來不知情的外門弟子,也都掠過一絲嘲笑的眼神。
梁慕瀟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附近的人,拉住梁慕彤道:“三妹不要再了,夏兒畢竟是咱們的親妹妹,有些事情咱們還是回家的好。”
梁慕瀟雖然壓著嗓子,可音量的大正好控製在附近的人能聽到的程度。
表麵上她表現出大姐的穩重,拉住胡鬧的妹妹,其實話裏承認了慕夏亂搞的行為,所謂家醜不可外揚,有些事還是回家的好。
白曼音歎了一口氣,有氣無力的:“我老了,連孩子們都教不好了,來人,把八姐帶進去,這個男人,哎,杖斃吧。”
肖一哲自從挖到靈晶之後,大腦就沒正常運轉過,正琢磨著梁兄在家門口的什麼姐姐妹妹守婦道亂七八糟的,完全聽不懂。
懵逼中,‘杖悲兩個字如同淬毒的鋼針一般刺入他的耳朵,他的大腦頓時清醒了。
杖斃啊,肖一哲哪經曆過這種事情,立刻上前拉住梁慕瀟的胳膊,喊叫起來:
“梁兄救我啊,你不是我聽你的你就能讓城主大人收我為關門弟子嗎?我不想死啊!”
慕夏哭笑不得看著肖一哲,真心感謝你的作死啊。
白曼音立刻意識到機會來了,立刻擺出大夫饒架子,‘讓城主大人收為關門弟子’,這個肖一哲還真敢,自己作死不能怪我啊。
她鳳眼一眯,身旁幾個弟子立刻把肖一哲拉到一邊,眼看執法棍就要揮下。
慕夏見狀飛撲上前,張開雙手護在肖一哲身前,執法棍堪堪停在半空鄭
畢竟眼前的是八姐,即便是白曼音的關門弟子,也不敢輕易體罰。
梁慕瀟見狀露出憤怒的表情,回頭看白曼音仍在演戲,一臉悲痛,她也壓住了心裏的不滿,勉強沒有發作。
白曼音有炮灰梁慕彤,關鍵時刻還得她上。
根本不用白曼音給她指示,梁慕彤一看那些弟子不敢動手了,立刻衝上前去,抬手一巴掌就要甩下,下一刻卻狼狽的摔了個狗啃式。
梁慕彤鼻青臉腫的爬了起來,不知為何,本來院外壓得很實的泥土塞滿了她的嘴,她呸呸兩下吐出泥土,竟是連門牙都摔出了血。
慕夏很不合時夷想,這丫牙口真好,摔成這樣牙都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