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仲溪立刻向梁子樹道歉:“子樹,剛才真是兄弟我衝動了,兄弟我對不起你。”
見藍仲溪道歉了,梁子樹也不好再發火,隻能板著臉:“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白光遠也立刻賠笑臉:“絕對沒有下次了!”
梁子樹瞪了幾個人一眼:“那還不剛跟我走。”他趕緊把幾個人領走了。
待幾人走遠之後,梁之初拉著慕夏從假山的縫隙裏走了出來。
慕夏好奇的看著那被障眼法掩蓋的縫隙,不由的讚歎道:“這裏竟然有個法陣。”
梁之初整理了一下發皺的衣服,鄙視的:“這是你家,你都不知道。”
慕夏本來樂嗬嗬的,聽了這話翻了個白眼。
“我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討厭啊,明明做了讓人感激的事,嘴上卻這麼招人厭。”
梁之初拿出折扇,耍帥的展開扇了扇風,滿不在乎的:“我又不是大少爺什麼的,又不需要維持好形象,自己活得舒心就行,想那麼多幹什麼?”
雖然梁之初話那麼,慕夏還是禮貌的感謝了一下:“多謝你啦,剛才怎麼回事啊,怎麼千草園突然冒出那麼多人,這人都從哪來的?”
“還不是你那子樹大師兄太單純了,被忽悠了唄。”
梁之初把事情簡單的和慕夏了一遍。
他也隻是路過,聽到別人梁子樹帶著幾個客人去看八姐了,他怕梁子樹鎮不住場麵,怕慕夏吃虧,急忙趕過來的。
梁之初本來對這個八姐相當無感,不知為何,通過這一陣子的接觸,他對於慕夏產生了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總想著逗逗她,又害怕傷害她。
慕夏的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梁之初的神經繃起來。
就像今,梁之初一聽到婢女提起梁子樹帶著一群人去偷看慕夏了,他顧不上別的,直接就奔向千草園了。
梁之初陷入了一種矛盾的情緒之鄭
慕夏對於這個堂哥,也一直有著強烈的戒備心。
梁之初一方麵維持著公子哥的形象,玩笑人生,另一方麵又非常細膩,經常露出不可察覺的工於心計的表情。
再加上梁書亭在學堂上赤裸裸的對慕夏的鄙視,慕夏知道這個梁之初沒有那麼簡單。
馬上就到成人禮了,的確應該試探試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