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手法真是一套又一套,服侍他舒服的很。

那還用呢,這段時間,虞楚楚抽空還去按摩學校學了幾堂課,就為寥他回來,好好的露一手呢。

直到左家的房門被敲響,徐姨趕緊去開門,並將左貹的私人理財師米哲、律師任飛白給請進了屋內,想左貹彙報道,“少爺,米先生和任律師來了。”

左貹睜開眼,輕輕地拍了拍虞楚楚的手背,適應她不用再按摩了,站起身,請他們二人去書房等候,轉身對虞楚楚道,“我和他們談一會兒公事。”

“沒事,你去吧,不用跟我交代。”虞楚楚回答道。

左貹點頭,也隨之走向了二樓的書房。

全程,虞楚楚都緊盯著那兩個男饒背影,他們是左貹在財務上最信任的兩個人,在財政上,幾乎每一件事都會讓他們經手。

房雁,她買通了左貹身邊的律師,悄悄地更改了她和左貹簽署的婚前協議,隻要左貹死掉,她會順理成章的繼承左貹所有的財產,房雁再殺掉她,理所應當的拿走她從左貹這兒繼承的遺產……

虞楚楚不自覺的攥緊了拳頭,這兩個男人,可是留不得的。

書房裏,左貹剛坐下,米哲就開口道,“左先生,上個月您夫人前前後後支出了一筆巨額現金,比前幾個月的支出加起來還要高,您確定要讓夫人繼續這麼揮霍下去?”

“不可以嗎?”左貹反問道,“是我快破產了,沒錢給她揮霍了嗎?男人為女人花錢,是理所應當的事,有何不可?”

米哲別這句話給懟的無話可,“如果左先生沒意見的話,那我接下來就沒話可了。”

“任律師呢?”左貹轉頭又問道。

任飛白點頭,從公文包裏拿出幾份被起訴的文件,“田陽秋醫生又起訴了你,起訴你抄襲了他有關胼胝體的神經外科臨床論文,你知道,他一直揪著這一點不放,其實是想要蹭你的名氣,抬高他自己的身份。”

“既然你都知道,那為什麼還這些廢話給我聽?你自己處理不就行了?”左貹嘲諷道。

任飛白微微一愣,但不敢有任何為自己解釋的言論,低下了頭,“是,是我考慮不周。”

“以後再有關田陽秋的,不用再告訴我,別來浪費我寶貴的時間。”左貹強調道,任飛白立刻點頭答應,十分的軟弱。

虞楚楚正趴在書房門口偷聽,徐姨突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她身邊,聲問道,“夫人,你在聽什麼呢?”

“你嚇死我了!”虞楚楚心底一驚,差點被嚇得跳起來。

“夫人,偷聽是不好的行為。”徐姨手中端著茶水,非常認真的勸道。

虞楚楚將食指放在嘴邊,湊到徐姨的身邊道,“這個我當然是知道的呀,但你應該不會告訴左貹知道的,對吧?”

徐姨盯著虞楚楚笑了笑,“夫人,你應該明白,其實我與不都是沒差別的。”

言下之意,左貹是那麼的聰明,他想知道的事,就一定會知道,隱瞞或是不隱瞞,確實沒有任何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