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先生,你相信我的話,我沒有撒謊!”
左貹卻根本沒有理會任飛白說的話,看向司景文吩咐道,“把他的腿給綁上,丟到海裏麵。”
任飛白的眼神一下子的失去了光彩,“左先生,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左先生!”
“一次不忠,終身不用。”左貹冷冰冰的回答。
司景文立即命人拿來了有小臂粗細的麻繩,壓住任飛白將他的雙腿給結結實實的綁上,被壓在地上的時候,他還不甘心的大叫道,“左先生,我知道錯了,左先生……就算要死,也不應該我一個人死,那個毒婦,還有她的奸夫都應該死!”
任飛白最後的遺言,隨著被他們給帶出船艙後而逐漸消失。
虞楚楚幫他處理上兩隻手上的傷口後,抬起頭有些埋怨的說道,“你還是珍惜一下自己的手吧,要是出了什麼問題,你不能再做手術了,該怎麼辦?”
左貹試著動了動自己的手,除了那些破了皮的小傷口以外,其他沒有任何問題,他回答,“沒事,我有分寸。”
“啊……!”這時,從船艙外傳來了一聲尖叫。
虞楚楚好奇的從窗戶看出去,隻看見一個背影飛速的落入水中,船舷上的欄杆綁住一條繩子,那繩子因為快速前進的遊艇而被繃的筆直。
“就這樣吊著他嗎?”虞楚楚十分好奇的問道。
“嗯。”左貹將自己的襯衣重新穿好,又變回了之前斯斯文文的模樣。
虞楚楚打開門,走出了船艙,海風吹得虞楚楚的頭發四處亂飛,來到那繩子的邊上,麻繩掉入海中被海水給淹沒,繩子一直都在緊繃的狀態,在這樣快速前進的狀態下,估計這時候,任飛白已經沒了氣兒吧?
“你不忍心了?”左貹也走出了船艙,來到她身邊說道。
虞楚楚笑了起來,“怎麼可能呢?他可是差點還得你親家蕩產的人,我是巴不得扒了他的皮,總覺得這樣做還是便宜了他!”
左貹聽她這麼說,將她摟進了懷中,貼在她耳邊說道,“聽你這口氣,好像是還知道些什麼?又或者,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告訴我?”
“什麼啊?”虞楚楚摟著他的腰,佯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道。
“奸夫啊。”左貹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別想避開和他的眼神交流,也別想要轉移話題,“那個奸夫呢?”
“奸夫……”虞楚楚眼睛一眯,猶豫了半晌回答道,“奸夫已經跳海死翹翹了啊!哎喲,哪來什麼奸夫,不過是我利用別人讓任飛白露出狐狸尾巴而已,現在我的目的達到啦,還幫你鏟除了身邊的叛徒,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左貹順著她的話問道,“那……你是如何察覺,任飛白和外人勾結,想要轉移我的財產到你身上去的?”
“因為……”虞楚楚猶豫著不知如何回答。
“我還有一個疑問,如果那個人想要利用你來轉移我的遺產,那你,不也是暴露在危險中?”左貹很警惕的問道。
“放心,隻要你還活著,他們就不敢對我下手。”虞楚楚很有自信的回答。
“那他們,是誰?”左貹兜兜轉轉說了這麼多,其實也就是想從虞楚楚的口中套出他想知道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