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蘇成打開房門,穿著睡衣看著她,“太太,大晚上敲一個單身男士的房門,是會讓他人誤會且很沒有禮貌的行為。”
“帶我去找左貹。”虞楚楚直接的說道。
蘇成笑了,“不好意思,太太,你還是回去睡覺吧,明早左先生就會回來的。”
“不行!”虞楚楚強硬的回答,並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小刀,“你要是不帶我去見他,我就不客氣了!”
蘇成見她手裏拿著刀,還想威脅他?
“太太,你知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吧?”蘇成說道,“左先生交代過了……”
“我管他什麼交沒交代,我就是要去見他!立刻,馬上,帶我去見他!”虞楚楚非常確定的說道,蘇成拗不過她,或是看她是真的擔心左貹,也不忍心見她擔心整晚,就答應了帶她去見左貹。
歐德輝的別墅中,即便已經過了午夜,但依舊燈火通明。
屋內的所有安保係統都已經被關閉,線路被直接粗暴的切斷,一樓的院子裏躺著好幾個已經暈死過去的保鏢,屋內也有兩、三人倒下,不知是生是死。
房間裏的擺設碎了一地,特別是那些值錢的古董,嘖嘖可惜了。
就在二樓的房間裏,歐德輝像是一頭死豬一樣被綁在椅子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新傷加舊傷,衣服也被弄的破破爛爛,一臉倒黴樣的向左貹求饒,“左先生,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是有誤會的,我真的沒有做任何詆毀左太太的事。”
左貹揮舞著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打在歐德輝的臉上。
就是這個男人,竟然敢覬覦虞楚楚?腦子裏竟然對虞楚楚生出那麼肮髒的思想?
光是這麼想,左貹就渾身如螞蟻爬一般的難受,虞楚楚是隻屬於他一個人的!若任何人想要欺負她,或是腦子裏有一丁點肮髒的思想,讓他給知道了,他一定要給那個男人留下一輩子難以磨滅的深刻印象。
他的臉立刻多出了一道血痕,疼得他放聲大叫,“啊啊啊!別打了,別打了!!”
左貹解開了袖口的袖扣,將兩枚袖扣整齊的放在一旁的桌麵上,卷起衣袖,不屑的看著歐德輝,質問,“你沒做過?那請問是誰拍下你們兩人吃飯的畫麵?”
“我……我不知道啊!”歐德輝還在狡辯,左貹憤怒的繼續揮起鞭子,隻是這一次鞭子準確無誤的落在了歐德輝的大腿上。
“啊!”歐德輝放聲大叫。
“你不知道!?行,我就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鞭子硬。”左貹作勢要再揮鞭,已經傷痕累累的歐德輝終於是堅持不住了。
“住手!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是我……是我對虞楚楚圖謀不軌,是我想利用另一半資金去威脅她和我在一起,是我提前藏了攝像機,拍下我和她吃飯的畫麵,然後找人重新剪輯發布在網上。”
“全部都是我做的,但我知道錯了,左先生……我知道錯了。”歐德輝哀求道,“我會向你太太道歉,這樣總可以了吧?”
歐德輝承認所有做過的事,這非但沒有減少左貹心中的怒火,反而更加的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