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就虞楚楚那樣後知後覺的個性,是不會很快察覺危險接近的,但這樣也好,至少當她反應過來時,也許他已經將麻煩給解決了。
準備就寢時,虞楚楚把自己噴的特香,然後一個熊撲,撲到了左貹的懷裏,眨眨眼,問,“我香麼?”
左貹放下手中的醫書,撩起她的發絲,格外曖昧的放在鼻尖聞了聞,然後回答道,“香……但你知不知道,噴香水也能展現出一個人的個性,噴的越濃,說明她要掩蓋的信息就越多,比如夜晚工作的那些小姐們,就偏愛這麼弄的香水。”
虞楚楚抄起一個枕頭就向他砸過去,“你行啊你,居然那我和那些小姐作比較!”
左貹忍不住笑了起來,“就是打個比喻而已,你怎麼那麼快就把自己帶入進去?再說了,小姐怎麼了?她們也都是在努力生活的人,笑貧不笑娼。”
虞楚楚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隨即才反應過來,“你好像很懂的樣子?左貹,看不出來啊,你這個人還愛去和那些小姐們打交道呢!?”
“你又誤會了,是病人的家屬。”左貹解釋道。
這麼一說,虞楚楚就來了興趣,“怎麼回事啊?你給我說說唄?”
“她帶他弟弟來看病,確診是腦瘤,我是他的主刀醫生,見了她便聊了幾句,她說……無論花多少錢都會給她弟弟治病,所以全家的希望都在我身上了。”左貹很平靜的回答道。
“腦瘤?這麼嚴重啊……”虞楚楚聽了這背後的故事,還是覺得挺心酸的,但下一秒,她揪住了左貹的衣領,“看病歸看病,你還是得離她遠一點。”
“我隻是主刀醫生,不是主治醫師,不會和病人家屬有過多的交流,放心吧。”左貹揉了揉她的頭,“別想這麼多了,早點睡吧。”
“對哦,明天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啊。”虞楚楚剛乖乖躺下,忽然想起她根本不是和左貹討論那些有的沒的啊,她想問的是,“今天車子為什麼會爆胎,找到原因了嗎?”
左貹將燈關了,躺下後說道,“路上有顆釘子。”
“誰那麼沒素質啊,居然在馬路上扔釘子?!詛咒他以後每次開車都會爆胎!”虞楚楚憤憤不平的說道。
左貹被她那幼稚的言論給逗笑了,將她抱住說,“行了吧,這次算我們倒黴。”
“不行,得抓住扔釘子的人,萬一他還會再犯呢?!”虞楚楚在黑暗中瞪大了雙眼,現在她可是在氣頭上,哪有什麼心思睡覺。
“這就交給警察去立案調查了,有進展我會告訴你的。”左貹安慰道。
“一定哦!”
第二天清晨,左貹將還在睡夢中的她吻醒,“小乖,起床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這天氣還真是陰晴不定,前段日子是陰天,溫度降到二十度左右,讓她格外的想賴床,可這兩天突然又是大太陽天氣,回升到了二十五度左右,都不知道怎麼穿衣服了。
她從床上爬起來,揉了揉還有些迷糊的雙眼,看了看窗外的大太陽,“這鬼天氣,我都不知道今天該穿什麼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