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一次不忠,終生不用!”

虞楚楚見他都開始翻白眼了,這才鬆開了他,眼中充滿了鄙夷。

“我知錯了。”譚正啞著嗓子說道,“咳咳,我已經被他們狠狠打的了一頓,該還的,我也都還給你們了。”

虞楚楚聽聞,轉頭看向左貹。

“看他這死樣子,還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錯呢。”

“算了,交給警察處理吧,我也沒那心思去折磨他。”虞楚楚對司景文說道。

在後花園入口的司景文,連忙點頭,“明白了,太太。”

左貹和虞楚楚一起離開,隻留下譚正一個人在樹下哀嚎,“太太……我知錯了!太太……”

臥室裏,虞楚楚脫下了衣服,準備換上睡衣,她有點疲倦了,想早點休息。

左貹站在她身後,看見她後背上的淤青,雖然已經比之前要消散許多了,但和她其他地方雪白的肌膚比起來,那淤青依舊猙獰。

左貹上前從後抱住她,微微閉眼,心中仍為當初的事而心疼她,“對不起。”

左貹低頭,在她淤青的位置輕吻。

虞楚楚眨了眨眼,明白了他說的是什麼事,微微一笑,露出了不介意的笑容,並抬起手,撫摸他的頭發,手指在發間輕繞,回答道,“你已經對我說過很多次對不起了。”

“不夠。”左貹悶聲道。

虞楚楚這才發現,其實他這個人呐,凶起來就是雷聲大雨點小,對她從來不敢真動手,就隻表情嚇人,動作粗魯了些,但根本不會真的對她動手。

隻是那一次……

那一次他是真的打的疼,鞭子在空中啪啪作響,每一下打在她身上,疼得她身子都是一抽一抽的。

明知道這是做戲,明知道這是為了誤導房雁,讓譚正看見這是真打,才要做的如此逼真,可是疼是真的疼,心裏也會害怕。

對上他動手時的眼神,她身子抖得如篩糠,根本無法控製。

虞楚楚回想過去,她與左貹交換一個眼神便知道對方所想,她也是第一次意識到家裏竟然出了叛徒。

還好左貹心細,發現的及時,否則有譚正那個叛徒在家裏,房雁遲早會知道他們的計劃。

她轉過身,麵對左貹,將雙手搭上他的肩膀,親昵的依靠在他身邊,輕聲道,“我不怪你,我從來沒怪你,相反,我還要感謝你,若是沒有你,房雁也不會被逼急了,計劃提前進行。”

“還有很多很多,比如你事先已經收買了房雁的手下,事先將那輛銀色的轎車改裝,讓車子更能經受住摔下山崖的撞擊。”

“這些事你都估算的那麼清楚,若是你沒有你幫我,我做不到這麼滴水不漏,若是沒有你,這個計劃絕對不會進行的那麼順利。”

“你不用再跟我說對不起了,我知道那次你動手打我,心裏並不是那麼想的,隻要我知道你真實的心意,我們是相愛的,這就足夠了。”

“可是……我還是會心疼。”左貹也聽她說過很多次這些話了,但依舊無法直麵她身上許久無法消散的傷疤。

那些傷疤都是他留下的,他心裏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