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是在十天前,為了那控告李輔國的賬本才受的傷。但是這樣的事情說出來隻會對他們不利啊,為什麼他們還那麼大聲的說出來。到底是什麼陰謀呢?
李倓道:“父皇,玲子的傷在上次跟兒臣一起打獵的時候,被捕獵的受夾弄傷的。”
肅宗沒有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李倓。那眼神根本就不相信李倓的話,但是有不好直接說出來。張皇後冷冷的質疑道:“是嗎?還真是巧了,十天前的刺客剛好也傷的是左腳。”
刺客?原來肅宗遇到了刺客,那刺客剛好是受的箭傷。剛好也是左腳,這麼多的剛好?我感覺這本身就是一個布局。我受傷的事情他們一定早就知道了。
他們今天的目的不是要李豫很李倓比武,況且有李泌在也不可能讓他們兄弟刀刃相見。這麼做是引我來,用我受傷的事情來陷害我陷害李倓。
我就說雅詩為什麼會告訴我這件事情,她算準了我會老找李倓,通知李倓不要跟李豫比武。我來到太子府找不到李倓估計也是他們早就做好的安排,難道羅奇?他會不會也是其中有份參與,他領著我找人,但是卻找不到。我當時怎麼就沒有懷疑呢?
還有那巧合生病的丫鬟梅兒都是他們事先就安排好的。他們真的是用心良苦啊,雅詩做這麼多的事情不過是想置我於死地。
他們早就設計好了這個圈套引我跳,我還稀裏糊塗的就跳了進來,我是沒有什麼關係,連累了李倓是萬萬不應該的。我大聲道:“我的傷還不是因為那本賬簿!”
何必掩飾,反正都隱瞞不了什麼。我還不如都說出來的好,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我就不信在眾人的麵前我公布李輔國的罪行,肅宗還縱容他。
肅宗道:“什麼賬簿,你的傷跟賬簿有什麼關係?李倓,你不是說什麼狩獵嗎?你們居然欺君。”
我疑惑的看著李倓,他沒有把賬簿給肅宗嗎?為什麼肅宗毫不知情的樣子呢?李輔國得意的笑著,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感覺。
李倓回道:“父皇誤會了,玲子說的是張伯,當時狩獵的時候兒臣本來是看著一個兔子的。誰知道箭射出去過後,才看見前麵有個人。那人就是張伯。玲子當時就撲了過去,結果就受傷了。”
李倓明明知道我說的是賬簿不是張伯,他還一個勁的撒謊,他難懂啊不知道皇上要是找太醫一驗傷不就是麼都知道了嗎?李倓示意我安靜,我就默默的在一邊看他怎麼解危。
肅宗果然沒有相信他,立刻就吩咐太醫給我瞧瞧傷,說是怕留下什麼後遺症,其實就是驗傷嘛。不就是怕萬一冤枉了我他麵子過不去,虛偽。
我緊張的看著李倓,李倓示意我放鬆。他對我笑了笑,拉著我的手:“玲子,既然父皇那麼關心你,你就讓太醫給你看看吧!”
這時侍衛搬來了幾道屏風還有一張凳子,將我圍在了裏麵。大廳一片死寂,估計都在等著看結果吧。我的手心一陣的冒冷汗,心中默默的祈禱。
“王妃娘娘,下官失禮了。”太醫先是很客氣的跟我說。我怎麼就覺得他這話就像是劊子手一樣,那話就像是在生活,不好意思,我要動手了,你自己好自為之。
我抬起左腳,太醫小心翼翼的給我拆開布條。眼見那傷口就要呈現在麵前,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索性閉上眼睛不看了,隨便你們吧,死就死吧。
一會,太醫塗了一些涼涼的東西,我感覺到傷口蠻舒服的。不過舒服有什麼用啊,這倒黴的傷口可能會連累我和李倓的性命都會丟掉。
另外一個太醫為我包好了傷口,道:“王妃娘娘,已經好了。”我這才睜開眼睛,侍衛又將屏風拿了下去。
肅宗望著李倓,冰冷沒有一絲感情的眼神。太醫道:“回皇上,臣等為王妃上了藥,包紮好了傷口。,所幸的是獸夾的齒痕不是很深,所以王妃娘娘的傷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太醫說什麼獸夾的齒痕,意思就是我確實被獸夾傷的。但是我明明是箭傷啊,難道這太醫是李倓的人,我納悶的看著李倓。
李倓淡淡的笑了笑。難怪他那麼鎮定,我這個無賴怎麼感覺總是敗在他的手中呢。看看老女人和那不男不女失望懊惱的臉色我得意的衝他們微微一笑。
肅宗尷尬的笑了笑,道:“沒事就好,玲子是神仙指引來保護朕的,你們怎麼能懷疑她呢?”這老東西剛才怎麼不這樣說,還一副懷疑的樣子看著我。冷冰冰的看著李倓,現在沒有了證據就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
宴會結束,因為剛才的事情,李倓怕節外生枝。跟李豫做了個眼神交流就帶著我離開了。一路上我還想著剛才的驚險,我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的腳。
我笑嘻嘻的看著李倓,問道:“幸好你收買了太醫,不然我們就腦袋搬家了。看你這麼有前途,就跟我混吧!”
李倓溫柔的撫著我的發絲,道:“他們是李輔國的人,我怎麼能收買他們,是你的運氣好。”
他沒有收買太醫,那怎麼太醫要幫我們說話呢。難道真的是我的運氣好,跟別人不一樣,我的傷口會變,還是箭傷跟獸夾的傷口很像?我伸手就要揭開布條看看,早知道我當時就不要閉著眼睛了。
李倓握著我的手,道:“不要看了,那天你我給你取箭頭的時候想著你是王妃留著這個傷口一定會有麻煩,為了以防萬一我隻好動了手腳。”
這家夥居然在我昏迷的時候還在我的傷口上動手腳,那獸夾的傷口是什麼樣的?也就是說他在我的腿上繡了花,多穿了幾個孔?該死的李倓,我一拳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