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家中。
一群人將土屋包圍。
虞進在人的攙扶下,以蔑視一切的眼神閃亮登場。
他傲氣衝天的指著劉邦,怒斥道:“把那個小白臉給我交出來,否則我今天就拆了你這裏。”
“他已經走了,我留下就是為了給你交代。”
劉邦已經將老母勸走,隱藏妥當,此刻土屋子裏就隻有他和樊噲以及蕭明。
這兩人怎麼勸說都沒用,他們極力讓劉邦走,畢竟楚雲半天都沒回來,可是劉邦就是不願離開。
而他們也不願意離開劉邦。
“有你們兩個這樣生死跟隨的好兄弟,我劉邦這輩子值了。”劉邦紅著眼睛看著兩人,手中抓著楚雲給的五百兩:“楚兄弟不是這種人,我不會看錯,怎麼樣我都要等他回來,若是他不來,我就認命。”
“哈哈,都說你劉邦給人帶路習慣了,對沛縣地圖最為了解,哪裏有水路,哪裏有地道都一清二楚,你是最能跑的,沒想到竟然不走。”
虞進冷笑道:“跟老子還裝什麼聖人?你劉邦什麼德行我不知道?貪生怕死數你第一!”
“我是怕死,但楚兄弟救了我,為我還債,我知道什麼是有恩必報!”劉邦咬牙道:“現在我不欠你,有兄弟在,我也不怕你,有種你就打死我,臨死我也要咬你一口。”
“笑話,就憑你?就你這麼點人……”虞進說了一半不敢說了,他想說他人多來著,劉邦碰都碰不到他,可是想到了楚雲那極為駭人的一幕,到嘴的話又憋了回去。
“他瑪德,那個小白臉可真嚇人,便是不在,老子都覺得渾身涼颼颼的。”虞進說著,看向身邊的精壯男子:“虞常大哥,這事就有勞你了,我知道你隻負責保護小姐安全的,但今天確實遇到了一個無法解決的存在,所以想請你……”
“不用多說,事關虞家顏麵,若是小姐知道後怪罪,你一人承擔就可。”虞常冷漠著臉,懷裏抱著大刀。
“你……”虞進賠著笑臉道:“大哥還真是直性子,嗬嗬。”
一人承擔就一人承擔吧,就是想到自家小姐那古怪的性子,他有些慌張。
“阿進,你過來,我想畫畫,要頭朝下的那種哦。”
虞進腦海回響起小姐笑眯眯的樣子,每次小姐笑,他都會遭殃,就像是玩具娃娃一樣,任憑擺布。
頭朝下被逼畫畫還是小事,最可怕當屬澆花,小姐喜歡花,從她給花澆水的頻率就可以看出來,每天澆十次還嫌不夠,經常對著他的鼻孔澆水,弄的他可感動了。
“小姐,鼻子不可以喝水的。”虞進常這樣說。
可是小姐的回答總是那麼的讓他心悅誠服:“嘴巴一個孔可以喝水,鼻子兩個孔,喝水加倍。”
“你怎麼了?”虞常狐疑著臉看著他,因為身邊的虞進在打著寒顫。
“沒,沒什麼,可不可以兩個人承擔?”虞進委屈道:“一個人承擔,我可能就見不到明年的春天了。”
聞言,虞常猛的搖頭,正色道:“不可,兩個人承擔隻是多損失一條人命,小姐說過,不準我們鬧事,你要是不願,我現在就帶著人走。”
“別!”
虞進忙的阻攔:“別走,今天不收拾那小白臉,我就不姓虞!瑪德!就算是被小姐整死,我也認了!”
“來人,先給我把劉邦還有他的兩個兄弟抓起來,我就不信抓了他們,那小白臉還不出來,另外,給我推平這裏,惹了老子,推個房子助助興!”虞進囂張著臉,這次囂張的機會可是冒著生命危險的,一定要足夠解氣才行。
“你要動就動我,別動我家祖屋,這裏有我死鬼老爹留下的最後回憶,你推了,我娘住哪裏?”劉邦攔在土屋前。
“這麼感人嗎?”
虞進打著哈哈:“那就先推了你!來人,給我拆了劉邦的骨頭!”
“是!”
一瞬間,一群人足有十多個之多,全部朝著劉邦三人湧去。
樊噲站在最前麵,手中拿著屠宰刀,一陣亂砍,可以說是毫無章法,竟然真的被他砍倒了幾個,不過他自己也明顯吃不消了,腳步不停後推。
“這小子虎頭虎腦的,這麼生猛?”虞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