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五點了,大美妞和佐伊都非常不放心,非要我做全套檢查,結果檢查完畢,人醫生就說了,小夥子,你健康得跟一頭牛似的……大美妞和佐伊聽了這話,都悄悄鬆了一口氣,我就裝著沒看見。
回酒店的時候佐伊就一個勁地向我道歉,搞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這妞給我的印象就是不停地說段子,不說段子一臉正經的她,反倒讓我感覺十分地陌生,就哈哈笑著打岔,跟她說,我都習慣你不停地說段子,你這麼嚴肅我很不習慣也很尷尬,咱們能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麼?
我這麼一說,段子妞眼眶都紅了,一個勁地感謝我。
我就對她說,要謝也該是我謝你才是,你都救了我一條命,我實在無以為報,要不,我以身相許吧!
話說出口後,我才反應了過來,大美妞就在旁邊呢!我就這麼當著她的麵打情罵俏的,是不是忒不是玩意兒了?
我頓時就有點反省,平時我跟別的女人說話也挺不檢點的,或許我自己隻是開玩笑,可是,女人都是感性的,萬一人家以為我這是表達好感呢?
這麼一想,我頓時就汗顏,覺得自己平時跟每個女人說話的方式都這樣,感覺好像我在撩妹……跟人形自走偉哥一樣。
阿彌那個陀佛,寡人以後一定要改,不能這麼說話不檢點了,要冷若冰霜,拒人於千裏之外,不能給別的妹子遐想的機會……我這麼想著,就對大美妞說:“露露,我可沒有別的意思啊!我知道,我平時說話有點隨便……”
話還沒說完,不曾想大美妞一點沒生氣,反而笑了,“今天沒關係……”說著,還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搞得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算了,女人來自金星,男人來自火星……火星人就不要妄圖真正了解金星人了。
於是我就說:“為了慶賀我的新生,外加感謝佐伊的救命之恩,我決定,去胡吃海塞一頓,你們說海鮮怎麼樣?”
“好!”“不好!”
兩個人說出了截然不同的答案。
我頓時有些愣。
大美妞看著我,臉上一紅,拉著佐伊就到一邊低聲說了幾句,拜托,雖然你用的法語,可是,你的男噴油天天被你逼著學,也能聽個大概好不好,以為我聽不懂【吃了海鮮以後……那個味道怪怪的……】這句話?
段子妞捂著嘴巴大吃一斤,“你……你們……天呐!露露,你的口味好重……”
大美妞就嘻嘻笑,低聲說:“你不是說,瑪格麗特王後(法國曆史上著名的蕩婦)那個蕩婦天天派侍女上街勾搭輕俊的男子,然後食用那些輕俊男子的那個來保養麼!”
段子妞就捂著臉,“天呐!我說的是段子,段子,段子,重要的話說三遍,段子懂不懂?段子是編造出來讓人笑的,再說,我說的是拿來敷臉,不是食用……”
我去,寡人聽她們的對話,感覺好尷尬……
最終,還是沒吃成海鮮……
晚上八點上班,我領著大美妞和段子妞,驕傲地像是一個國王領著自己的王後和第二貴婦……
我把她們領進DJ台的時候,一堆人全部站了起來……不得不說,大美妞的美,是有壓迫性的,當初她在省城那麼久,都沒人敢於泡她,可想而知,大多數男人女人麵對她,都會產生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