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牛大姐不在的時候,這廝還是會跟我開玩笑,弄得我真是頭疼,有心想揍他一頓吧,未免就得罪了整個船上的水手,隻能隨他去了。
三副衝我擠了擠眼睛,表情猥瑣得很,雙手十指交叉掌根互相撞擊,做出啪啪啪的手勢,“怎麼一個人?牛寡婦又被你弄得起不來床了?”
馬丹,人家牛大姐隻是離婚帶著個孩子,又不是死了老公,什麼牛寡婦不牛寡婦的,真是嘴上不積德。
我鼻翼起伏,以文武勁呼吸,把五勢架子給打完,這才收了勢,瞥了他一眼就說道:“寶根,等到了米國,我一定給你郵寄個充氣娃娃,省得你沒事幹,整天就知道琢磨這個……”
三副嘿嘿笑著走到我身邊,“來根煙?”說著遞給我一根【好彩】,我接了過來,他伸手遞上火,我埋頭去吸了,手指在他虎口上點了點。
他自己點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來,“馬丹,這大海上連個母的東西都沒有,要不是小南你功夫好,我都有心……”我雙眉一皺掃了他一眼,他頓時一哆嗦,趕緊臉上堆笑,“開玩笑,開玩笑,我這不是恭維你麼,你那麼帥,人家牛寡婦上趕著倒貼你,我看了眼紅啊!有時候我就幻想著我變成你,然後想象著牛寡婦的樣子就……”
“滾。”我衝他比了一個中指,心裏麵真是有一種把這小子給扔進大海裏麵的衝動。
怪不得過去那些航海船上經常火拚,連麥哲倫的船上都發生過這類事情,其實想想,也能理解,一大幫男人在茫茫大海上,連個母雞都看不到,不出事才怪了。
聽說像林寶根這樣的水手往往都是那些沿海城市流鶯的大金主……
這廝是個滾刀肉,看我比起中指,嘿嘿就笑,“行行行,我滾,我滾。”說著,叼著香煙就轉身離去。
船上的生活很枯燥,我要麼就是隨便打打拳做做樣子,要麼就是看看漫畫,要麼,就是跟牛大姐的女兒牛菲菲一起做個小遊戲,要麼,就是站在夾板上看著海天一線……大海剛看起來讓人胸懷為之一闊,可一直看著,無邊無際,又沒有任何參照物,然後就會生出一種莫名的煩躁,說實話,我都能感覺自己的脾氣越來越暴躁。
在海上走了半個月的後,我聽說,三副這小子用一桶康師傅做交換,把底倉一個長得還湊合的女人帶到自己的船艙給上了。
又過了兩天,在夜裏的時候,我雙手交叉放在腦後在床上躺著,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上鋪的木板,毫無睡意。
一陣輕微的唏唏噓噓的聲音,我剛要轉身,身體就感覺到床板忽然一沉,隨後,一個濕熱的胴體就抱了過來……此處省略一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