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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言俯視這個城市,今晚得去看看他了,也好把關係斷了。
季柏寧拿著文件走進來,“左總,這些都是這一個星期的日程安排。”
“放那吧!”
季柏寧苦笑,以前她總是叫他‘言’的,現在落了這麼一個下場。他不會和她曖昧,不會再顧及她的感受,季柏寧總以為,她不回來,她就可以一直陪在他的身邊,甚至無名無分也都心甘情願。她知道他混黑是因為她,黑道人脈絡廣,他要找他最深愛的女孩。三年前,他救過她一命,他說他想要勢力,她可以不惜一切代價給他弄來,他說他需要一個女人,她可以一直留在他身邊,他說他要找回他最深愛的女孩,可是,她卻在看到照片上和她相似的臉孔時卻紅了眼。
在一次左言喝得爛醉的情況下,他終於說了出來,那麼久以來他愛的始終是照片上那個笑顏如花的女孩。
季柏宇說她好傻,季柏宇陪她去那個小城看那個女孩,看到的是酒吧裏一個男孩走下台擁住她,她蹲在原地哭得很狼狽。
她明白了,或許那個女孩根本不愛左言。她相信,就像顧卓宇那樣傻傻的相信,知道陪在他身邊,他終究會明白自己的真心。
晚上,左言坐在電腦桌前,電腦屏幕顯示的是一個男子。男子劍眉濃密,鼻子高挺眼睛是藍色的,像是個混血。薄嘴唇隱隱帶著一股能夠迷死人的弧度,一身西裝革履不失優雅還帶著神秘感,可謂男人中的極品。他就是季柏俞!
“小子,你哥哥我要退出你的那個破爛組織了!”左言的語氣玩世不恭,好像他已經和季柏俞認識很久的樣子,但事實確實是這樣的。
“那個破爛組織一個月前本王我洗白了?”
“那麼神速?”
“不謝。”這是在誇季柏俞,他也就回了一個不謝,語氣比左言還拽。“我知道最近你這小廝老威風了!這幾天的頭條可都是你啊!”
左言的爺爺以前不少和季柏俞的父親打交道,混著混著這怎麼就變熟了?左爺爺知道了其實老早就想洗白季家背後組織的事情更為支持。季家的家世背景是季柏俞的爺爺打拚打下來的,季柏俞的父親原本就不支持,接手後已經有洗白家室的念頭,到了季柏俞這代才能實現。
“那是,結婚時免你一半的紅包錢。”
“你真的不打算給阿寧一個交代?”至於季柏寧和左言的事情多多少少她是知道的。當初他救了季柏寧的一命後,季柏寧就和哥哥嚷著要對左言以身相許。那股衝動的勁頭左言是沒有看到。
“她一直知道,其實我真的有愧於她,她是個好女孩。”
“左總裁拋棄了人家就是這樣安慰人家的?”
“我有夫人何來拋棄?”
門外端著酒瓶的季柏寧聽得一清二楚,她不是左言口中的好女孩,有時愛情是很自私的。她為了他犧牲了那麼多,到頭來她還是什麼都沒有。她不建議為愛情自私一次!
“最近史際明很囂張?”
“嗯,上次綁了我的夫人!還有上上次,找了阻擊手想讓我夫人一槍致命。我還沒有找他算賬,這筆賬算下來,他死一萬次都不夠!”
“呦!又囂張!你上次還不是把人家的手下扔到運河裏喂魚了?”季柏俞癟嘴。話說他和左言的交情還是皆於他們的長輩。有一次左言的爺爺把季柏俞的父親惹毛了就把他的孫子綁了!等左言的爺爺把他寶貝孫子找到了,他正在季柏俞房間和季柏俞玩飛行棋……
季柏俞是混血,母親是英國人,季柏俞一家搬到英國住去了,再後來左言救了季柏寧一命,他們才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