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就是畢業那天一起唱過歌的幾個帥哥。”
沉魚:“那天晚上你不是還幫忙把喝醉了的那個送回去的嘛。”
沉魚:“就是那個頭發卷卷的,看上去痞帥的那個。”
閉月:“他啊,我當然知道,我沒跟你說嗎?我那天晚上把他左手給卸了。”
沉魚:“???”
落雁:“???”
羞花:“???”
蘇沫驚訝的看著手機屏幕,從後麵摟著她的冬來也看到了這個消息。
蘇沫偏過頭問道:“玉卿把韋博的手給卸了?”
冬來疑惑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沒聽他跟我說啊。”
“我問問怎麼回事。”蘇沫說道,然後繼續打起了字。
沉魚:“他怎麼惹到你了?”
閉月:“他迷迷糊糊走不穩的時候用手撐了一下我的胸。”
沉魚:“......”
落雁:“......”
羞花:“......”
同樣看著手機屏幕的冬來心底為兄弟默哀了一下。
偉哥也是夠倒黴的啊,全國女子散打季軍的便宜是這麼好占的嗎?
羞花(喬曉曉):“沫沫,夏存他會來嗎?”
沉魚:“咋滴,還不死心?”
羞花:“是姐妹今天晚上就幫我把他給灌醉了,老娘要生米煮成熟飯!”
閉月:“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今天晚上絕對把他抬上你的床!”
冬來嘴角抽搐了一下。
李玉卿的酒量他是有所耳聞大的。
看了小存在劫難逃了啊。
蘇沫瞥了眼冬來,語氣不容置疑的朝他說道:“保密!不然你死定了!”
冬來很乖巧的點了點頭,在嘴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乖!”蘇沫轉過身仰頭親了他一口。
冬來也回敬了一個綿長的舌吻。
“該起來了,小存已經在路上了,你化妝還得好久。”冬來說道。
“嗯~”蘇沫答應了一聲後,起身翻櫃子挑著衣服。
冬來點開微信,手指放在夏存那一欄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沒有按下去。
算了,不告訴他吧。
當時蘇沫開我家的鑰匙還是這貨給的。
難兄難弟嘛。
現在也該讓你嚐嚐我當時享受的那種美妙滋味了吧。
......
而另一邊,喬曉曉急匆匆的出門打車,跑去找李玉卿了。
這是一家很大的武術培訓機構,而李玉卿的老爸就是這家培訓班的老板。
因為這家培訓機構裏麵出來的格鬥冠軍有很多,所以在華中這一塊的名氣很大,生意自然也很好。
而此時李玉卿正在武館的辦公室裏趴在電腦前打著遊戲。
她一畢業就被老爸安排進了自家的培訓機構上班。
幹的還不是教練,而是一個坐在電腦麵前的文職工作。
雖然很無聊,但她很滿意。
她學散打其實並不是因為自己喜歡,而是她老爸怕她在外麵受欺負,所以從**著她練的。
比起練武,她還是覺得玩遊戲更有意思一些。
雖然技術不行,但快樂就完了嘛。
隻要遊戲打輸了,她就噴隊友,黑鍋甩的賊熟練,就她這打字罵人的手速,遠不是操作時的手速所能相比的。
李玉卿對著耳邊的麥抱怨道:“淦!怎麼又輸了?你行不行啊?不是說帶我躺贏的嗎?已經連跪三把了!”
而連麥的另一端,疲憊的男聲傳了過來,“怪我怪我!要不我們換個遊戲吧,我左手現在還沒好透徹,不太好操作。”
“你這還不是在怪我!”李玉卿不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