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親。”魏謹然本是坐在一旁,但她卻直接站了起來。
“今日看了菜譜,所以想試試這糖醋魚。我剛要把魚往鍋裏放。大姐……她突然就撲了過來。所以,大姐的臉就被燙成這樣了。”
魏謹然特意加重了臉字,就是要在她傷口上一道一道的劃。
“你是故意的,故意把魚丟下去的。廚娘們可以作證。”魏謹菲哭哭啼啼的道。
方淑秀看著魏謹菲這樣子,又扭過頭去看魏謹然。
“母親是不信我了。我的可是實話。”
魏思然完,就直直的站著看著方淑秀,管她怒氣衝也不再解釋什麼。
二人僵持著,魏老夫人走了過來。家裏出了這麼大的事,她自然要過來看看。
魏謹然看到祖母,臉色緩和了下來,趕緊走上前去扶。
方淑秀也趕緊轉換了模樣,喚道:“母親。”
魏老夫人看了看魏謹然燙得紅紅的手歎了口氣。
她又去看了看魏謹菲,魏謹菲哭哭啼啼的。
“大夫怎麼。”魏老夫人問道。
“言姐兒還好,念姐兒得日日換藥,還得忌口。”
魏老夫茹點頭:“忌口是應該的。好好養著,還好未山臉。”
額頭就算留了痕,也可以用發簾遮一遮。
“剛吵吵嚷嚷的是怎麼回事。”
“母親,是……”
方淑秀正要話,魏老夫人卻指著跪在地上的廚房眾人,道:“讓她們吧。”
魏夫人會偏心,魏老夫人卻是公正的,眾人不敢再推脫,隻好支支吾吾的道。
“二姐在做糖醋魚。鍋裏的油燒熱了些。後來大姐進來,突然大喊了一聲,又沒站穩就撲了過去,二姐手下一滑,魚一下入了鍋,那油沫就濺起來了。”
反正一切都不能是她們的事,隻是把責任推在哪個姐身上罷了。
魏老夫人看著方淑秀憤怒的眼神,還有魏謹然眼裏的不屑,問道:“你們剛才也是這麼的?”
“是,是,是。”眾人不住點頭。
方淑秀瞪著幾個廚娘,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太仁慈了?竟然敢欺瞞於我?”
七巧看著這群平日裏隻知道扒高踩低的人,一個個跪在地上求饒十分解氣。
她家姐學個廚藝,就沒有幾個是真心實意的教的。一個個在旁,打個下手都不情不願的。
七巧不是一次聽到她們在後頭嚼舌根,姐這樣以後也就嫁個破落戶的命。
七巧氣不過和她們理論,一個個還七巧聽錯了。
“這回有你們受的了。”七巧得意的想。
“你們幾個跟著魏家時日也不短了。夫人將這攤子的事交給你們可見你們是個好的。可我怎麼聽姐兒要個什麼都湊不齊呢?糕點不夠,熱水沒有,這是個什麼事呀。”魏老夫人歎道。
方淑秀正要什麼,魏老夫人擺了擺手,道:“這次的事,念姐兒和言姐兒都有錯。就罰她們三個月的月錢吧。”
“謝老夫人,謝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