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父親發了話,餘琦良也妥協了。她有把握隻要餘琦良願意,要獲得一女子的芳心還是不難的。
而前頭,餘琦良和魏謹然越過眾人,你追我趕,直到萬平山腳下。
餘琦良最終還是贏了。但是魏謹然能不被餘琦良甩下,實在是可以稱得上一句巾幗不讓須眉了。
她的馬和餘琦良根本就沒法比。
魏謹然大聲喘著氣,卻神采奕奕的。
“餘三哥,不是說不讓我嗎?怎麼食言了。”
餘琦良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卻未曾甩開魏謹然,他自己是覺得丟臉的。
魏謹然一句話化解了他的尷尬。這一刻,他覺得魏謹然此人或許也也不是那麼討厭。
但是,魏謹然給他梯子下,他卻不能接。不然就有輸不起之嫌。
“二妹妹騎術確實了得,我承認一開始實在是小看你了。你也不用給我找借口了。未能甩開二妹妹就是我輸了。”
看著餘琦良大方的認輸,魏謹然又發現了他一個閃光點。
她也大方的接受了餘琦良的讚賞。
“二妹妹騎術了得,師傅定然也是高人。不知道二妹妹和誰學的騎馬。”
和誰呢?這個世界應該是伍朝鴻吧。
伍朝鴻~~
自從離開京都,魏謹然就告訴自己不要再想以前的事情,所以這個名字,她已經許久沒有想起了。
沒想到,在慶州,提前伍朝鴻的竟然會是餘琦良。
“是二哥的一位朋友。”魏謹然抬起頭,假裝捋了捋額間的碎發,道。
“文人?”餘琦良好奇的問。
魏思賢走的是科舉之路,餘琦良第一反應他的朋友就是個文人。
“不是。是伍家二哥。餘三哥或許也知道。就是駐守安州伍伯父家的二哥哥。”
“父親和伍伯父師出同門,我家和伍家有通家之儀,二哥和伍二哥從小玩到大的。”
魏謹然細細的解釋道。
對於常人來說,這種事情沒有什麼不可說了。
自己特意隱瞞,反倒顯得心虛。
既然決定放下,魏謹然也就逼自己大大方方的攤開,以免日後引起誤會來。
“餘家大公子,我倒聽說過,二公子……也在安州嗎?”
餘琦良這樣就是明知故問了。
伍朝鴻要在安州,身為守將家的公子,就算是個酒囊飯袋,也會傳出點名聲的。
再說了,在安州怎麼教自己騎馬呢?
“沒有。”。
“男兒生當帶吳鉤。伍二公子有這本事留在京都實在可惜了。”餘琦良歎道。
魏謹然不想提伍朝鴻,卻也不想別人覺得他一無是處。
所以,魏謹然解釋道:“伍家隻兩男丁。伍家大哥,在外協助伍伯父。伍二哥就在京侍奉母親。”
“哦。原來是個大孝子。”餘琦良麵上讚歎,心裏卻想,孝順不過是給這個無能的人一個借口罷了。
一個男子,在家侍奉母親,不就是沒什麼過人的本事,選擇碌碌無為,依靠家族嗎?
當年母親忍痛將自己送到慶州,就是不想自己變成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