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胳膊不斷的在縮,因為疼,很疼……
直到了她拿來了一塊白棉布,細細的將自己的胳膊纏好,這才是疲憊的倒下就睡,就連被子也都是忘記了蓋上,兩隻小狗一直都是趴在地上,腦袋對腦袋的守著她。
當是沈清辭睜開眼睛之時,外麵的天都已經亮了,而她的胳膊上麵也是傳來了一陣劇痛。
她坐了起來,兩小小狗都用自己的前爪趴在了塌邊,可是卻是很乖的都是沒有跳到她的塌上來。
沈清辭蹲下身子,用自己的沒有受傷的手,分別的抱了抱它們兩隻,昨天晚上辛苦你們了。
“汪……”
“汪汪……”
“飯菜應該是送來了吧?”沈請辭自言自語的說著,她站了起來,再是換了一件衣服,用一隻手將自己的頭發梳了一下,她先是去看了一下白錦,可能也是因為昨天鬧了大晚夜的,所以他到了現在還是未曾醒。
沈清辭再是走了出來,飯菜早就已經送了過來,就在門口外麵擺放著。
她將食盒提了起來,然後放在了裏麵的木桌上麵,兩隻小狗兒都是跟了她很久。
“不急,我馬上拿給你們吃。”
說著,沈清辭便已經打開了食盒,裏麵每天都會有一隻烤雞送過來,沈清辭自己不是太喜歡吃這些,都是白梅與白竹吃的,她們兩姐妹,簡直就是屬於無肉不歡的那一類。還有這兩隻小的,自小也都是吃雞肉長大的,現在它們還小,等到它們長大一些,就可以吃生肉了,不過現在還是吃熟的吧,太小了,小心吃生的拉肚子。
沈清辭撕下了兩隻雞翅膀,給了它們兩隻分了,再是喂它們吃了一些其它的東西,這兩隻才是滿足跑到一邊打滾去了,灰狼的前腿還是有些瘸,不過卻沒有昨天那般嚴重了。
“你起來的到是早。”
白錦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也不知道在那裏站了有多久,就見他用力的伸了一下懶腰,“我怎麼感覺有些全身酸痛來著?”
“你不記得昨夜發生了什麼事情?”沈清辭試探的問著白錦,也是將兩個雞腿撕了下來,都是放在了白錦的碗中。
“恩,我能記著什麼?”
白錦走了過來,直接就拿起雞腿不客氣的咬了一口,就是嘴巴有些疼,不過現在再疼,也沒有吃重要。
而現在什麼大家公子修養,什麼規矩,在這裏通通都是可以舍去,再多的規矩也都是沒有吃飯來的實在。
哦,看來是真的不記得了,沈清辭輕輕的斂上了長睫,她的視線也是移到了自己傷的那條胳膊上麵,而她睫羽也是擋住了此時那些過亮的光線。
“你說,我昨夜做了什麼了?”
白錦突是靠到了沈清辭的麵前,一雙鳳眸也是微眯了起來,向來都是微抬的唇角,此刻的弧度大了一些,好像身上也是帶了一些亦正亦邪的氣息,竟都是如同那毒藥一般,令人哪怕死了也都是無怨無恨。
沈清辭被他突來的接近,到是弄的雙手無處安放,當然她除了輩子的黃東安,從未與男子如此的接近過,哪怕是曾今與她談婚論嫁的宋明江,當時也都是發乎情,止乎於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