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平侯隻有其夫人生了兩兒兩女,其餘小妾也都是無所處,對於為何,那便隻有他們知道了。
世子同嫡長女早已成親,所娶所嫁之人也都是京中的顯貴,現在還有一個嫡次子未娶親,至於那個嫡次女,到是同沈清辭一般大的,不過就是鮮少出現在別人麵前,聽望那姑娘自小便是身體不好,所以也都是被深養在閨中,當然也是威平侯最是疼愛的女兒。
其實這個可以理解,最小的孩子,又是身體不好,自然的父母就會偏疼上一些,就像她的森哥兒一樣,那可是全府上下最是疼著的孩子
想來那一位威平侯二姑娘也是相同。
沈清容搖了搖扇子,再是細心的聽著,這些同她當年知道的差不多,她也知道這位威平侯二姑娘身體不好,可是身體不好,不是應該好好的呆在內宅嗎?出來閑逛做什麼,而且還要同她大打的出手,而那姑娘根本就是中氣十足的,再是如何也是看不來一點的病太的意思,可就是在與她大打出手的時候,她的人直接就向後一倒,當場就吐血身亡,而當時她自己也是被嚇到了,所以也是注意到過到底那個威平侯二姑娘是如何死的,但是不管是怎麼死的,最後這個威平侯二姑娘還是死了,而她的死因也是不重要。
因為所有人都是知道,這位威平侯二姑娘就是被她給打死的。
她同那一位身量本就是差不多,而且她也不是真的就沒有一點的腦子。
她自然是知道,不可能真的將人打死,所以她都是抓臉抓頭發,絲毫也都是沒有動過威平侯二姑娘的要害處,可是這威平侯府的人,卻是一口咬定了,人就是她打死的。
她加之那是心中實在是害怕,所以威平侯二姑娘的死,最後就是落在她了身上。
再是後來,北齊對大周出兵,本身這次守著那邊的是威平侯的舊部,自也是他們出兵討伐,結果出了這樣的事情,威平侯自是不願出征,最是是她爹爹沈定山代替了莫家出征,當時帶著的便是那些殘兵弱將,還有不多的糧草出征了。
以前還未細想之時,她還零點的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害人精,是她把最愛疼,最疼她,也是最為她著想的爹爹給害死了。可是現在仔細的再是回憶起那些前因後果之時,她卻是發現,其實,她是掉進了一個局裏,還是別人為她精心而布的局。
威平侯府一定也是牽扯在了其中,因為那位威平侯二姑娘死的真的太過蹊蹺。
不是她打死的,她還沒有這麼大的本事活生生打死一個人。
是被她給氣死的嗎,也不對,那位威平侯二姑娘當是和她吵的不可開交,也不是會被輕易氣死的之人。
死的如此的怪異,確實的有些不對。
她繼續搖著手中的扇子,這世間,能為她親自布下如此一個精密局的,除了那一位之外,不知道還有誰也是加入了。
“阿凝,阿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