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說完,就見沈清容一直都是壓抑著神色,終於是跟著放鬆的差不多了。
“那你好生的伺候著。”
沈清容終是鬆了一口氣,這都是過了多久了,也是應該想通了吧。
白梅福了福身,再是將門給關了起來,她拍了拍自己小胸口,回頭間,又是鬆了一大口的氣
她的好姑娘,她的姑奶奶啊,能像別的姑娘那樣嗎?
“你看我做什麼?”沈清辭回頭白了白梅一眼,“怎麼,我的臉上長了一朵花?”
“沒有沒有,”白梅連忙的搖頭,奴婢隻是想著姑娘頭上的傷什麼時候能好,“昨個兒大姑奶奶又是來了。”
“哦……”
沈清辭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也是好的差不多了,她將自己頭發向下拉了拉,這樣就看不到了。
白梅一臉的怨念。
“姑娘,既然可以擋住,為什麼還是不出去?”
“精神不好,怕他們擔心,”沈清辭繼續的吃著飯,其實也是因為她想要知道,是不是還會有天罰到來。
結果好像沒有了。
那就可以見人了。
還有,她再是摸摸自己的臉,真是瘦了不少,不過養了這幾日後,到是好的多了,也沒有那般的難看了。
沈清容剛是進衛國公府,就聽到了下人說,將自己關了近半個月的沈清辭醒了,她連忙的加快了步子,就要去見妹妹,連身上的衣服也都是沒有換。
當是她到了落梅小院之時,就見沈清辭正在同森哥兒一起下著棋,森哥兒的棋是他外祖教的,雖然說他的年紀尚小,可是他的棋藝,卻已經有了一些外祖的殺伐果斷,不過他畢竟不如他的姨姨,因為他的姨姨這手棋,也是出自於他外祖之手。
森哥兒年幼,雖然記憶力極好,卻也隻是記了自己外祖的棋路,可是這些棋路,同是他外祖教出來的姨姨,自是可破,所以他屢戰屢敗,卻還要再是戰。
這樣好勝的性子,確實不像是宇文家的人,到是像極了沈家人,也是像極了沈定山,也是難怪的,沈定山如此的喜歡這個外孫,這簡直就是他的性子一模一樣的。
“不急,”沈清辭摸摸外甥的小腦袋。
“等你可以下過姨姨之時,你外祖就回來了。”
“真的?”
森哥兒認真著小臉問著沈清辭。
“當然是真的”
沈清辭雙手捏著森哥兒的小臉,“姨姨不騙你,森哥兒要好好的努力,等到了外祖歸來之時,見到我們森哥兒的功課如此好,定然會十分欣慰的。”
“森哥兒會努力的念書的,”森哥兒用力的握緊了自己的小拳頭,一會他就讀書去。
大人思念的方法試有很多,而孩子也有孩子方式,但是不管是府裏的大人還是孩子,他們對於親人的思念,一直都是一樣的。
日日的想,也是時時的念。
沈清辭讓乳娘先是帶著森哥兒回去。
乳娘將森哥兒抱下了椅子,森哥兒也不是太喜人抱,隻是拉著乳娘的手,自己向前走著
“母親,”森哥兒走到了沈清容的麵前,然後對著沈清容規矩行禮,他的教養已經十分的好了,是個優秀的世家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