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飛感覺這樣不舒服,所性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是同主子講著這幾日發生的事情。
“公子,不都是說衛國公府很窮嗎?可是,為何他們卻能為沈定山準備如此多的存糧,那些糧食,少說也都是得幾十萬兩銀子的。”
“奇怪嗎?”
那個翻書的男子,再是端起了桌邊的玉杯,放在自己的唇間輕輕的抿了一口,他的唇色極淡,觸間也是溫涼似水。
“不奇怪嗎?”
墨飛反問了一句,“這很奇怪的好不好?”
男子輕知了一笑,“你可記得當年我們回京之時,你已經的凍結了冰,是誰送來了木炭,是誰送來了那些糧食與衣物?”
“是他們?”
墨飛呼的一聲站了起來,是衛國公府送來的,說是給我們的回禮,公子啊,你那是還在想,他們這十兩銀子,真是沒有白送,到還是賺出來的,就是那些木炭,還有棉衣,以及那些讓他不至於被凍死的糧食,要知道,沒有收到這些之前,他真的要凍成一條狗了,天天都是裹著被子,眼看的馬上就要凍死了,結果那邊的人給他們送了回禮,他才是活了,而當時他差一些都是抱著棉衣失聲痛哭了。
他的命啊,就是那些東西給救回來的。
這麼說,他救沈定山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應該救,對的,應該救。
“公子,我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墨飛的雙眼裏麵開始閃了星星。
“恩,說吧。”
男人微微側了下來,唇角的弧度十分的清雅好看。
墨飛見主子心情不差,這才是連忙說道,“衛國公府養了兩條極大的狗,且是十分通人性的大狗,我們不是說好了,要是生了狗崽子,給我抱來了一隻,公子,咱們養關吧,那狗長的可好看了。”
男子的手指再是染上了一襲素香,而他翻過了一頁書時,最後才是有了那麼一個……幾乎都是聽不到到的好字。
或許也是有些好奇,那是兩條什麼樣的狗?
竟然令墨飛這個極討厭長毛的東西讚不絕口的,想來,真會有些特別之處。
墨飛趴在一張桌子上麵,睡的正香,而他不由的抓了一下自己的臉,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裏也是咕噥了一句。
而坐於桌前的那名男子仍是坐於那裏,始終都是連動的也是未曾動過,而他的麵前燈罩裏麵,放著的並不是什麼蠟燭,而是一顆極大的夜明珠,到也是亮如白日,光線極為柔和著。
此時,夜風有些涼,窗戶那裏也是透出了一些風,吹起了男子側臉的發絲,這樣輕柔,也是這樣的滑順,他睜開了雙眼,瞬間,眸若星辰,深遂有神,明眸善睞,卻又是清冷若霜。
沈定山在這裏打了勝仗,已經是占據了北齊的一座城池,這樣的捷報已經上報到了朝廷,可是他卻是不知道,還有一道更快的秘旨也是向著京城飛去。
啪的一聲,皇帝將手中的奏折摔了下去,“主帥受傷,命在旦夕,我軍糧被燒,數萬將士命懸一線。”
“這仗要如何的再是打得,糧草要如何的運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