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的大公子已經如此的艱難,老夫人這若是走了,留下大公子一人麵對著這一切,就連連一日三餐怕都是沒有張落,那可如何是好?”
婆子說著,好似都是要被自己這一番話,給感動的哭了,她不由的抹著自己的眼淚,也是真情流露。
而不得不說,這婆子也是戳到了錢氏的心窩子上麵了。
錢氏可以回去,她可不顧一切的回去,可是她卻是不能不顧自己的兒子,她對於這個兒子的期待向來很高,當然也一直老夫人自居,這世間沒人可以埋汰她的兒子。
當然她也從來不認為,這府裏的女人,哪一個會對她兒好,都是些有胸無腦的東西,平日城就知道爭寵,也不知道顧著她兒的起居。
而確實,她是不能回京去的,她若是回去了,那麼日後她兒無人照顧可要怎麼辦?若是餓壞了身子,日後還要如何的給宋家傳宗接待。
而在外麵著的謝氏不由的撇了一下嘴。
對,宋明江的身連是沒有可心之人,這都是給了他找了七個女人了,竟還是沒有一個可心,那麼再是繼續找吧,她就要看看,到底在這老東西的心裏,什麼才是叫做可心之人?
莫不是她自己就是那可心之人?
若真是如此,那麼還給兒子成什麼親,直接就和自己的兒子守了不就行了。
她心中鄙夷,可是麵上卻是不能顯,就隻能生生的忍著,而其它的那幾名小妾,臉色自然也是不好,心中也估摸在想著。
這宋老夫人可是指桑罵槐的說她們呢。
當然也是將宋明江之所以被貶之罪也是加在他們的身上。
可是這些與她們有何關係?她們每一個人可都是錢氏找回來的,現在出了事,卻是將事情都是怪在她們這些無辜之人身上,也就隻有錢氏這麼一個老東西可以做的出來。
宋老夫人又是在外麵坐了一會,可是每一次想起自己的兒子,就不由的心疼,見著眼前的這一堆女人更是心疼,尤其是謝氏和她的那個醜女兒,若不是宋明江如此在乎謝氏所生的那一個女兒,她早就將謝氏那個喪門星給踢出去了。
錢氏越是看著這些人,心就越是不舒服
存心的要讓這些女人不舒服,也是免的虧了她自己的眼睛。
裏屋內屋外也都是有人在打掃著了。
可是宋老夫人心頭還是難受,尤其是這麼一個破敗的地方,這還是縣衙,還是縣官所住之地嗎,而縣太爺住的地方,那還能差了?
對,縣太爺住的地方定然是不可能會差,可也要看看這是誰住過的?
謝有貴對於宅子到是那種可以將就便是將就的,那些他貪來的銀子,可都是藏的好好的,反正是絕在不會有在屋子這樣的地方,給裏麵花什麼銀子。
而他也從來不認為自己會在這麼一個小小的寧縣當一輩子的縣官,隻要他讚夠了銀子,到時再是好好梳通梳通,就可以將他調到了別處升官去。
既是不可能當一輩子縣官,那麼蓋這些東西做什麼?他可不想自己花了銀子,最後卻是都是便宜了人家,所以這宅子來時是什麼樣子,他走了之後還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