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之前,車夫不由的再是抽了馬一鞭子,那就快一些,天子腳下,皇城當中,這可是他第一次過來京城啊,他們村子裏的人,祖祖輩輩都是呆在村子裏麵,誰也是沒有出過村子幾裏之外,最多的便是去鎮上賣些東西,可是他竟是到了京城了。
天子腳下啊。
這可是整個大周最是繁華之地,這一生能夠見到京城,也真的已經死而無憾了。
“老夥計,”他再是輕輕的抽了馬一鞭子,“你可要再是跑快一些,我這知道這一路也是辛苦你了,可是我們馬上就要到京城了,等到了京城之後,你就可以吃到上好的草料了,所以再是辛苦一天。”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匹馬兒聽明白了,也是撒開了蹄子跑了起來,也是濺起了一簇一簇的的揚灰,而塵土飛舞當中,便是那輛已經遠去的馬車。
馬車再是趕了足有兩個時辰左右,他們才是人困馬乏的到了京城的地界當中。
馬車剛要進城,結果卻被人給攔了起來。
“馬車之內所坐何人?”
京城已是要到了宵禁之時,所以此時進出於京城之內的人或馬車都是要進行例行的檢查。
車夫哪還見過這樣的陣勢,一下子就定在那裏,身體哆嗦,雙腿發軟,就連話也都是說不出來。
就當那些守門兵要過來揭馬車之時,一樣東西卻是丟了出來,也是差一些便是砸了守門兵的臉,守民兵剛是想要發火,也想要看看這到底是哪個膽大包天的東西,竟是敢對他們動手,這真的是不想活了是不是?
俗話都說民不與官鬥,他們再是如何,也都是這京城的兵士,也是了吃著皇家俸祿的。若是得罪了他們,進不進得了城是小事,搞不好,也都要好生的小心牢獄之災,要不便是小心了自己的那一條小命。
可是當是守門兵,看到了令牌上麵所刻的字之時,卻是突然感覺這令牌怎麼如此的燙手來著,雙手撫都會連忙的上前,也是將令牌小心的放在馬車上麵。
“走吧,”烙衡慮伸出手,手指的內勁了一出,便再是將令排吸入到自己的掌中。
守門兵連忙的放行,也是將腦袋低低的垂下,就似上麵是哪裏來的妖魔鬼怪一般,十分的凶悍。
馬車夫也是被嚇到的擦了一下自己頭上的冷汗,乖乖,這位到底是什麼人啊,就連這些官爺都是對他畢恭畢敬的,這莫不是京中的大員不成,就是這麼一塊令牌,他們一路行來,沒有人敢攔路,不管多晚,都是可以進城,不管多早都是可以出城,簡直就是無往不利的。
他的心中雖是有此疑慮,可是也沒有多想,畢竟這天子腳下,此間的繁華,自不是一般地方可比。
而車夫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般,什麼都是好奇,什麼也都是感覺新奇,而他一定要多看多聽多記才成,等到回了村子之後,他就能夠告訴別人,到底這京城都是有些什麼人,什麼事,什麼好東西,而這些怕都是可以讓他說上一輩子的。
此時的京城哪怕是臨進了宵禁,可是兩邊的卻仍是店鋪林立,護城河中也是燈火通明,甚至還能聽到種種的鼓樂之聲,上麵的畫舫,一艘連著一艘,甚是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