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慮眯起一雙黑眸,我們即可起程。
寧縣離此地並不遠,若是馬車的話,頂多的便是半月之程,可若是走的話,可能需要兩月左右,而按著沈清辭的離開的時日來算。
她一定是走過去的,因為去寧縣隻有一條路。
烙衡慮剛要起步要走,結果正在窩內睡覺的妙妙,卻是突然睜開了雙眼,也是向他這裏撲了過來,一把就撲到他的懷中,四個小爪子,也是緊緊看抓緊了他的衣服。
“放心。”烙衡慮摸了摸它身上光滑的皮毛,“自是要帶著你一起去的。”
妙妙這才是安心了,可就是非要讓主人抱著不可,外麵的太多塵土,它還怕將自己的一身光滑白亮的皮毛給弄髒了。
烙衡慮走了出來,也是未做任何的收拾,消息傳來的有些簡單,若是想要知道具體的事宜,那麼他必是要親自的過去一次才行。
坐到了馬車之上,妙妙一直都是趴在主人的腿上,搖著自己的尾巴,也是眯起一雙貓眼,到是十分的悠閑,可見它也是習慣跟著主子一起坐馬車的,而且也不是坐了一次兩次,所以也是相當適應,隻要馬車停了,便會自己跳出去方便,然後等白梅幫它將爪子給清理幹淨了之後,這才是跑去找主人,身上始終都是幹幹淨淨的,沒有一點的灰塵。
而馬車也是趕的十分的快,不出半月的時間,便是已經到了寧縣境內。
當是一扇門打開,馬車也是暢通無阻的便是進到了府內,其間更是人不知鬼不覺。
“屬下參見公子。”
木楊連忙的過來行禮,心頭也是激動,想不到他們還能再是見到公子,而公子也是無事,這便是好了。
“夫人可是在此處?”
烙衡慮問著木楊,他現在隻是想知道沈清辭的下落,其它的並不想管。
“夫人月前已是離開。”
月前,烙衡慮算著時間,他在離開個村子之時,莫非也是阿凝離開了那裏之時。
“她在此地多久了?”
烙衡慮很了解沈清辭,她本就是離家,不可能如此久後,才是動用了朔王府的勢力,而且還是住了一月有餘,這中間是否還有何事,而他來的匆忙,也是未做多少的打聽。
所以目前為止,也隻是知道沈清辭在出來許久後,才是到了此地,至於其它,他們還未查不出來。
“公子,夫人在此地住有半月。”
“半月?”
烙衡慮將自己的背微微的向後一靠,“她可是有事做?”
是,木楊也是不敢有絲毫的隱瞞,連忙將沈清辭令他所做之事,都是一字不差的說給了烙衡慮聽。
“你說,她讓你彈劾了本地知縣?”
“是,”木揚回道。
“案件是禦史全親自所辦,也是聖上親自下的旨,從知縣所處也是找出來了二十萬兩的髒銀。”
“到是她的性子。”
烙衡慮輕撫妙妙身上的柔軟的皮毛,在這樣天氣裏,它到有著這一身的軟毛,所以向來都是暖暖的,也是莫怪的沈清辭會如此的喜歡於它。
到了冬日,它到是可以給人當成個暖爐用了。
至於沈清辭做的事,他是一點也不意外,她的心智不輸於男子,便是連四皇子都是說過,若她身為男子,必是朝中的棟梁,而她就算是身為女子,也非不是一般男子可以與之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