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可是養不起這般能吃的小狐狸,對了,他怎麼都是忘記了,那株血參上麵,可是有著它的牙印在的,這能將血參啃上一口的,絕對隻有這麼一隻。
“這到是難怪了。”
大夫輕點了一下頭,“這雪狐若是親人的話,也必是在幼時才行。”
“聽你的意思,它可有何種不同?”
烙衡慮將小狐狸的小尾巴拿在手中玩,它到是乖的不動。
“是有大的不同,”大夫抒出了一口氣,才是說起了這隻雪狐的事。
而準確的說,小狐狸確實是一隻雪狐,而非一般品種的狐狸。
雪狐隻有長臨有,也是生存在雪山當中,生性十分的聰明,機警,少有人見過。
據說它們聰明如人,所生活之處,也都雪山之巔,哪怕再是厲害的獵人,也都是未必見過。
再是加之雪狐的數量十分稀少,這山中到底是否還有雪狐,也都是無人可知,據聞雪狐的壽命十分長,可以活到幾百年,也正是因此,所以它們長的十分慢,也都是需要食用大量的大型動物為生。
也是之所以,這大夫見到雪狐才會這般的激動,不隻是因為雪狐十分稀少,也是因為雪狐的唾液是好東西,有愈合傷口,解百毒之用,若是平日的有紅傷之時,隻要雪狐的一些口水,不能說是瞬間愈合,卻是止血的好東西,身為大夫,怎麼可能不想要這麼一隻狐狸的,這樣的話,日後若是有人有了紅傷,血流不止的話,那麼隻要讓雪狐舔一下傷口,不就是省了不少的藥出來。
“原來如此,”烙衡慮現在總算是明白了,原來年年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狐狸,也是難怪那隻母狐會讓年年跟著他們下山,這隻狐狸確實挺難養的。
這餓的快,吃的多,還特別的挑食。
“除去這些,還有何種禁忌不成?”烙衡慮再是問著大夫。
大夫想了想,而後搖頭,“其它的到是沒有,雪狐十分聰明,也是善於表達,若真的有哪裏不對,不用人說,它自己便會讓人知道。”
烙衡慮將小狐狸抱了起來,也是輕輕摸著它身上柔軟的白毛。
“你並未見過雪狐,而我的這一隻,隻是一隻普通的狐狸,你可明白?”
“明白,明白,”大夫怎麼可能不明白烙衡慮之意,雪狐本就是山中之物,也是因著自身的這些原因,所以有不少的人都是想要得到,若是被人知道這府裏有隻雪狐的話,便會麻煩不斷。
這隻雪狐目前太小,它想要長大,少說也需要十幾年的時間,這般可愛的,讓人於心不忍,若隻是想要雪狐的唾液還好,要是被人放了血,這個小東西,怕也真的要長不大了。
“長更,你送下大夫。”
烙衡慮吩咐著長更,長更點頭,便是送了大夫出府,而在走到門口之時,他從身上拿出了一張銀票,直接塞在大夫的手中,那一張冷臉,也讓大夫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下冷戰。
“記住你的話,否則,後果你知。”
這般冰冷冷的威脅,也是讓大夫的額頭發涼,滲出了點點冷汗出來,明明這般冷的天氣,可是他卻也是真的被嚇到了,直到很久之後,當是他想起長青這道警告之時,還會莫名的心生冷意,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