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送些雪菜送過來,多送一些。”
沈清辭想起他們府上種的那些雪菜,若是幾家人分的話,好像是有些不夠,正巧村子那裏,現在種了不少,正好可以用來解下燃眉之急。
到了明年各府都是種上一些,便不用再是打那邊的主意了。
“是,”管家再是答應著,也是記在心中,忙是讓人出去辦妥此事。
他知道夫人這可是為了他們好呢?這些雪菜主子能吃得了多少,最後還不是要給他們這些下人吃進嘴裏,夫人待他們的好,他們自是知道。
“若是無事,屬下也便下去了。”
護衛再是向沈清辭行了一禮,這便是要退下了。
沈清辭從自己的荷包裏麵拿出了一粒金珠子,再是丟給了護衛。
“辛苦你們了,這些請他們喝些酒。”
“謝謝夫人。”
護衛簡直就是眉開眼笑的,也是握緊手中的金珠子,都說給夫人辦事好,夫人向來大方,這可是一粒金珠子,若折成了銀子,每一個兄弟都是可以分得不少的呢。
他家的夫人就是大氣。
當管家與護衛都是開離開了之後,沈清辭這才是抬頭望著院中的那一株參天大樹,不知何時,這葉子便已黃了一半,或過了幾日,便會掉光了吧。
這蕭條的天,蕭條的人。
而唯一還能她感覺到生氣的,不是別的,正是她那四個一日日都是長大的孩子,等到過了這個冬日,他們可能到入春之時,便是可以走路了吧?
她站了起來,不久之後,便將不情不願的蕭哥兒給挖了起來,蕭哥兒本來都是睡的很好,可硬是被娘給挖出了被窩,現在還正在生氣呢,一張小臉蛋都是鼓了起來,可是偏生的,都是可愛漂亮的孩子,再是生氣,也都是讓人喜歡的緊。
“寶寶,叫聲娘聽聽。”
蕭哥兒都是害怕這個眼睛都是在發著光的親娘。
“寶寶……”沈清辭就是想要聽長子叫娘啊,因為她怕啊,怕是沒有將他們生少了哪一樣,不會說話怎麼辦,聽不到怎麼辦,尤其是蕭哥兒,這向來都是不吭不哈的,雖然說,他也是喊了娘,可她就是感覺不夠,非要再是聽上一句才成。
“娘。”
蕭哥兒扁了半天嘴,總算也是說了出來,然後又是揉著眼睛,卻是沒有睡,他這是在找自己熟悉的地方,想回自己的地盤來著。
好吧,沈清辭知道了,連忙便是將兒子抱了起來,再是交給了他的乳娘。
當是蕭哥兒到了乳娘的懷中之時,好似也是鬆了一口氣。
再是被自己的親娘這般一次一次的從睡夢之中挖出來,再是高冷的蕭哥兒,可能也都是要給娘嚎上一嗓子不可。
沈清辭摸了摸自己的臉,她怎麼感覺自己被親兒子給嫌棄了呢?
她站了起來,輕輕拍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她還是去做些香料去吧,這幾日做出來的香料,賺出來的銀子,怕都是給香覺寺貼補去了,所以她要將這幾日花出去的銀子給賺回來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