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些人都是退下了,沈清辭這也是微鬆了一口氣,便是連天也都是比剛才涼了。
沈清容拿出了帕子,也是擦著妹妹額頭上麵的汗水。
然後對著妹妹一笑。
這便是對了,她妹妹不是不願意見人,隻是因為不喜這些繁文縟節,喜歡賺銀子多過於這些貴婦之間的交際。
可是若她在此地,定然也無一絲的不妥。
就在沈清容再是拉住妹妹的手,想要同妹妹說些體已話之時,突然的,她的臉色卻是一變。
“你們在這裏做什麼?”
她凝著聲音,也是讓謝氏的腦袋垂的更低了,而金氏所性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就拉開了椅子坐在那裏,這地方,誰都是可以來,這椅子自然也是誰都可以坐,她不過就是有些累了,所以在這裏給自己找了一個可休息之地,怎麼,她們莫不成還要趕人不成?
而金氏的沒皮沒臉,差一些沒有讓沈清容直接將自己的鞋子給丟出去。
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沈清辭輕轉著自己手腕上方的翠玉鐲子,這是上等的暖玉做成,冬暖夏涼。
聽說,玉能養魂,帶的多了便能保一方平安,不知是否如此,不過這顏色卻是極襯她的手腕。
沈清辭抬起臉,再是打量著咄咄逼人的金氏,還有一直都是埋頭的謝氏。
果然是知人知麵不知心,誰又知道,在這幅平淡無奇,又是逆來順受的背後,究竟又隱藏了一些什麼?
不得不說,沈清辭真的十分討厭金氏的這張嘴臉,而每每想起之時,都是有些如哽在喉,不得不厭。
有些討厭似乎便是出於一個人骨子裏麵。
而她對於金氏便是如此的感覺。
幾年而過,金氏對於她的侮辱,她從未有一天未忘記過,都是過去了多少年了,金氏到是一點的長勁也沒有,而她給宋明江挑的那個兒媳婦,到是有些意思。
突的,沈清辭抬起自己的唇角,而後從桌上拿起自己的團扇,坐在那裏,也是一下又一下扇了起來,微微的風從扇麵而來,竟也會有一種淡至不可能清荷初露,聞過之後,到是連自己的神思好像也都是有清明了許多。
這京中的女子就是奇怪,這般冷的天,還要用扇子,扇風還是抽風的?不過誰讓好看呢。
沈清容對著金氏婆媳翻了一下白眼,過來是做什麼的,當別人不知,當別人都是沒有腦袋嗎?
分明就是同那些女人一樣,還想要借著他們的運氣,生下一兒半女,不要說,她妹妹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本事,她家阿凝又不是送子娘娘,怎麼可能讓別人生孩子,就算她有這樣的本事,那也都是落不到金氏母子身上,做了這麼多的孽,這沒有孫子,就是他們的報應。
沈清辭再是輕搖著手中的團扇,沈清容對著金氏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