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怎麼了?”
白梅這一進來,就發現沈清辭好像有些不對勁,似乎有什麼東西,令她想不通了一般,可是到底哪裏想不通來著?
“無事,”沈清辭輕搖頭,“隻是剛醒,有些不甚清醒而已。”
她再是擺了一下手,不想讓白梅多問,就連她自己都是無法說明的感覺,又怎能對別人坦言。
“那夫人是不是再睡上一會兒?”
白梅望了一眼外麵,現在還算是早,仍可以再是睡上一兩個時辰的。
“不用了。”
沈清辭沒想過再睡,可能也是怕再是做夢,那種她不喜歡的夢。
說來,這並不算是一場惡夢,卻仍是讓她感覺心有餘悸。
許就是因為她從上輩子帶來的那些能夠預知後世的能力。
而其實能斷言未來,並不是什麼好的能力,是不是?
“夫人?”
白梅再是喊了一聲沈清辭。
怎麼今日的夫人怪怪的,老是出神,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沒事。”沈清辭拿起桌上的鏡子,放在自己麵前,鏡子裏麵也是清楚印出了她的臉,也是莫怪那些見過她的人,都會驚訝不已,她的這張臉,果真的,嫩到可以裝成一個小姑娘,也是難怪她上街之時,那些人都會喊她一句姑娘,而非是其它。
便也是可見,她的這張臉到底又是何種的年輕?
女子自是希望可以青春永駐,當然她也是相同,若是用著這幅容顏,多上幾年,她可能都會被人說成老妖精了。
可是老妖精,也總比母豬強吧?
“夫人竟是一點沒有變過。”
白梅不由的也是歎了一聲,她家夫人長的慢,如此的絕色亮麗,也是讓她這個丫環心中驕傲不已。
“你不也是相同?”
沈清辭將鏡子丟到白梅麵前,也是讓白梅好好看看自己。
白梅接過鏡子,一見鏡子裏麵的自己,果真的,到是呆了,還真同夫人說的差不了多少,她其實也是沒了多少的變化,這張臉雖然沒有夫人那般過份,可也同她十七八歲那時差不多。
她可是聽人說過,當年那個沈月殊可是懷了一個鬼胎的,不但沈月殊自己如同被抽幹了血一般,變的又老又醜,就連跟在沈月殊身邊的人都是跟著變老變醜。
而此事,可是沈月夢親口告負她的,這些事情,也都是她當時親眼所見,親身經曆,怎麼可能會假?
既然有邪魔,那麼一定就有仙法,而她家夫人就是仙子了。
白梅美滋滋的想著,再是拿著鏡子照了自己半天,卻是不知道,沈清辭早就已經出去了。
而等到沈清辭本人再是一回到屋內,到是發現桌上放了一樣東西。
這是,布料?
她走了過去,將手放在了這些布料上麵,觸手間,都是十分的舒服觸感,非絲非棉,比絲看來結實,比棉卻也軟,當然顏色也都是染的幹淨。
“這是新出來的布料,你看如何?”
烙衡慮走了進來,也是站在沈清辭麵前,然後從裏麵拿出了一塊,在沈清辭的身上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