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他的手勁再是一緊。
“我可能也沒告訴你,她身上不會留下任何疤痕,這些紅點是怎麼來的,你心裏最為清楚。”
“說,你是誰?”
烙衡慮將自己的兩指扣在一起,隻要輕輕的一用力,就會折斷了她的脖子。
而被他掐住的女人,一雙眼睛睜到十分大,而眼中除了恐懼之外,還有一抹一而過的驚慌失措。
突然的,外麵門被人一腳踢開,砰的一聲,也是驚到了所有人。
而外麵所站之人,都是被眼前的情形給嚇到了。
他們看到了什麼,天啊,他們都是看到了什麼?
他們公子竟是掐著夫人的脖子,而夫人更是一臉的痛苦。
這不是在開玩笑的,這也不是夫妻之間的情趣,這竟然是真的,沒有人會懷疑,現在烙衡慮卡在沈清辭脖子上方的手指,到底有多麼的緊,甚到緊的,就連連沈清的五官都是扭曲的變了形。
而她的嘴不斷的大張著,就像缺了水的魚一般,正在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烙衡慮,爾敢!”
沈定山直接就紅了眼睛,就連被他抱在懷中的果兒也都是被嚇到了,小小的孩子睜著一大眼睛,竟是看到了爹爹竟然掐著娘親的脖子。
“不好!”
一邊長青見狀,連忙搶過沈定山懷中抱著的果兒,再是擋住了果兒的小臉。
而此時沈定山直接扛起了一邊的桌子就向烙衡慮砸去。
他竟敢,竟敢。
傷他沈定山的女兒。
他沈定山從小捧在手裏長大,就連一句重話都是不曾說過的女兒,竟然被人掐住了脖子。
而他此時一雙眼睛都是腥紅無比,紅的如同要流出血淚一般。
長青他們見狀,連忙上前,一人攔下了桌子,其餘的想要攔住沈定山,而沈定山現在都是急紅了眼睛,人擋殺人,而佛當殺佛,這世上沒有一個人敢對他女兒動手,就算是一根頭發都是動不得,更何況是其它.
幾人都是同沈定山打在了一起,卻仍然攔不起此時已經要發瘋的沈定山,沈定山就如同一頭暴怒的獅子一般。
見人就咬,見人就殺。
長青他們幾人的身上都掛了彩,可是沈定山的怒氣仍是沒有消除。
“烙衡慮,你該死!”
沈定山的眼睛全紅了,他現在恨不得吃烙衡慮肉,喝他的血。
就在他將要人往死裏打時,卻是聽到了果兒的哭聲。
沈定山這才是清醒了幾分,他猛然的一甩頭,也是瞪大著一雙牛眼,再是看著被烙衡慮掐住了脖子的女人。
他將自己的雙手緩緩放了下來,而後再是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也是讓長青他們嚇的幾乎心膽俱傷。
就怕沈定山突然再是出手,到時還不知要鬧成什麼樣?
發了瘋的衛國公,就連他們四人都是無法阻止。
沈定山伸出了手。
長青剛想要提醒,結果卻是慢了一步,就見沈定山已是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不過卻不是拍人,也不是殺人。
他將自己的大掌放在了沈清辭的頭發之上。
而後五指再是一捏。
突然的,他將自己的手瞬間就收了回來,眼中的腥紅一絲又一絲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