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伸出手指,指了一下。
“外麵,還有一隻?”
她這才是想起,自己在剛才之時,似乎是聽到了兩道倒地的聲音,一前一後,雖然聽似是同時,可是是不是兩道,她還是可以分的清楚。
不過剛才卻是沒有細想,還以為這隻在倒地之後,又是將什麼給砸到了,所以才會出現另一道聲音,而現在似乎不是的。
她連忙過來,將山洞邊的石頭搬了出來,然後才是鑽了出去,也時趁著此時微微亮起的光,看清了外麵的一切,果然的,外麵還是跟著一隻的。
那一隻大半個腦袋都是伸進了山洞裏麵,而這一隻,也是緊隨了其後,不過現在也是都是昏死了過去。
沈清辭再是拔下了自己頭上的簪子,也是一簪子便是的結果了這個。
手法幹淨利落,也是絲毫沒有脫泥帶水。
趁你病,要你命,
這是他們沈家的優良傳統。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是她上輩子記的最清楚的事情。
她坐在了地上,小烙白也是站在她的肩膀之上,現在到也是乖的不叫不跳的。
沈清辭拍了拍它的小腦袋。
“你們雪狐就要吃這些野物,才能長的快,不過就是這東西都是可遇不可求的,這兩隻我都是你留著,你盡量多吃一些,應該也能長大一點的。”
小烙白實在就是太小了,又是常生病。
烙宇逸說過,這是小狐狸先天不足。
也不知道吃了這兩隻大老虎之後,是不是能改善一些?
沈清辭站了起來,也是伸了一理懶腰的,“好了,幹活了。”
她踢了一下地上的死老虎,想要將這兩隻,拖到河水那裏,這樣處理起來,也能方便一些了,可是最後她卻是發現,她好像沒有那麼大的力氣。
她又不是習武之人,自然是沒有太大的力氣。
可是這裏……
她又一點也不喜歡,在這個山洞洞品,就將這兩隻給開膛破肚了去。
這又不是雪山,那裏的雪可以潔淨這世間的萬物。
而她最後沒有辦法,就隻能摘了好幾片大的樹葉,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是將這些葉子都是堪堪的墊在老虎身下,這才是準備動手了。
她蹲下身子,小烙白跑了過來,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
“站在一邊去,”沈清辭彈了彈它的小耳朵,“不然一會要是弄髒了你身上的毛,我還要幫你洗毛。”
狐狸的毛難洗死了,要是洗不掉,不就是要剃光了,她最多的換衣服,可是這沒毛的狐狸,就成了醜狐狸。
而她對於醜的東西,一點也不喜歡。
小烙白舔了舔主人的手指,再是跑到了一邊,也是蹲在那裏,看著主人的在做什麼?
沈清辭握緊自己的手中的簪子,開始剝起了老虎皮。
雖然沒有小刀,可是這根簪子到是出奇好用,除了好像有些鈍之外,好像也是同她以前的用過的那些小刀差不多。
等到她出去了之後,一定會讓烙衡慮幫她打一把,可以折又起來的小刀,能放在苛包裏裏麵的,如果以後再是遇到這樣的事情,最起碼,她還有一個可以割草的工具。
而她就沒有想過,自己會在這裏的呆上一輩子,也是不見天日,她相信烙衡慮,很相信,很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