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去小水潭,沈清辭也知道自己渴不死,不過就是沒有如此的方便,也是熬不了魚湯。
她抱著烙白,走到了那個水潭邊,也是從身上拿出了一塊布,沾濕了一些,將自己的手臉都是擦了一下,然後又是將小狐狸身上的毛,也是擦了一擦,還有它的小尖嘴,以及小爪子,她再是將小烙白抱了起來,也是沿著小溪流到處的走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從這裏走出去。
隻是走了很長的一段路,她就發現,這條小溪流的走向挺是奇怪的,最後都是山中而走的,也就是說,她麵前的這一段路,都是被一座山給擋住了,甚至她還不知道,這些水,到底是向外麵流著,還是說,滲到了地下?
她怎麼感覺自己現在自己所處的位置,真像一口鍋一樣,她人現在的就在鍋底,若是有一個蓋子的話,她就成了燉肉了。
而在這麼一個地方,她一沒有本事鑽到地下,也沒有本事上天,更是沒有本事爬上去,所以她好像真的沒有辦法,就隻能在這裏等著人來救。
至於那些老虎是從哪裏來的?她也不知道,這裏還有多少的猛獸,她也是不知道,她其實最想的不是別的,而是這裏就隻有這麼兩隻老虎,其它的像是熊,獅子,還有其它的真的不要再是有了。
這裏又不是少她吃的,也不少她喝的,她幹嘛要半夜裏麵起來打老虎的,她就真的那麼缺獸皮嗎?
小烙白跳到了地上,然後撒開了爪子也是向前跑著,沈清辭本來還以為,它是找到了什麼好東西了,結果跟過去了之後,才是發現,這哪是有什麼好東西,隻是小東西肚子餓了,這是往山洞那裏跑著的,所以真的不要將小烙白當成年年,年年純粹就是一隻尋寶狐,而這一隻空長了一身白毛,卻是連一根人參也都是挖不出來。
可是誰讓這是自家養著的,哪怕再是廢的狐狸,可也都是自家的。
沈清辭拿回了一塊虎肉,再是從水坑裏麵撈起了一條魚,如果不是她是從上麵掉下來,說不定,也還很享受這樣的日子,要不等到日後,她想辦法修出一條路來,然後給自己在這裏弄上一個小莊子,前麵的地可以用來種菜,再是加之有著這麼一個水潭,到也能當一個養老之地。
比起住在村子裏好似要好的很多了。
而在這裏真的不愁吃喝的。
她將魚都是下到了鍋裏,裏麵還有她挖來的一些野菜,野菜魚湯,她今天總算是可以吃到菜了,就是……
她抬頭看著前方,什麼也都是看不至,什麼聲音也是聽不到,這山崖也真的就是太深了,她就連那上麵的那一條路修了沒有,都是不知道?
目前知道的,就是她在這裏暫時是安全的,有吃有睡,當然,也是沒有挖到了什麼寶藏。
若是能挖到寶藏的話,說不定她還會更加的開心一些。
可問題是,她什麼也都是沒有挖到,什麼也都是沒有找到,就連一根人參也都是沒有,就隻有那麼兩隻老虎,收了兩張虎皮,還有無數的虎肉,以及虎骨。
虎肉是給烙白吃的,至於虎骨,到時拿去給她爹爹泡酒喝,而虎皮,她自己用著,一張用來當在被褥,一張則是掛在門口當成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