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怕他們受傷,可就怕會傷到臉。
所以他們這幾個再是如何,都是全須全尾的,也是不能受什麼傷,就算是受傷了,斷也都是不能傷到了臉上.
所以,烙宇逸的臉自是不會有事,他定也不會讓自己有事。
等回到了朔王府裏,烙宇逸本身還是想著偷偷回自己院中,等處理好傷口,就去香覺寺那裏躲上一陣,等到臉上的傷好了這後,他再是回來,這樣娘親便是不知了。
結果他正頂著半臉的血,想要溜回自己的院子之時,卻是正好遇到了白梅。
而白梅一見烙宇逸這半臉的血,當場就嚇傻了。
“白姨……”
烙宇逸剛要同白梅說,讓她不要聲張之事,結果白梅轉身就跑。
“夫人,夫人,不好了,咱家三公子被人給毀容了!”
烙宇逸“……”
不久之後,白蘇已經幫著烙宇逸清洗好了傷口。
這一看就知道,是被誰的爪子給抓的,而且除了人之外,也沒有誰的爪子,可以抓成如此的傷?
剛才半臉的血,到也是看不出來,而現在當是傷口清醒好了之才,才是知道,這傷口可真是不淺,而且這抓的也是使了大力氣的,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將烙宇逸的臉給抓成了這般,還能糊起半臉的血。
年年,沈清辭喊了一聲年年。
年年就從她腳邊跑了過來,也是跳到了烙宇逸的肩膀之上,貢獻出了不少口水。
“娘親,不用這般吧?”
烙宇逸其實真的想要說,無需這般的,他自己上點藥就行,這並不是太重。
結果他一對上沈清辭過分平靜的眼神之時,這下,一句話也都是不敢再說了。
他知道,他娘親這是生氣了。
而沈清辭能不生氣吧?
這傷若是在老大老三身上,她也不會如此氣,哪怕是在果兒的臉上,她也能忍受,可是偏生的就是在烙宇逸的臉上。
這張神似他祖母的臉,天下唯一,看著就是是賞心悅目,結果卻是不知道被誰的一爪子給毀了。
還好,有年年在,雪虎的唾液是這世間最好的傷藥,再是加上玉容膏,總歸的,不會讓他的臉上留下什麼疤,否則,現在的她,不可能如此平靜的站在此處。
年年幫著烙宇逸舔過傷口之後,就跳到了他的腿上,一雙眼睛也是擔心的盯著他看著。
“我無事。”
烙宇逸安慰的摸了摸年年的腦袋,年年也是蹭了一下他的手,然後蹲坐在他的腿上,不走了.
阿蘇拿起一盒藥,這是烙宇逸自己製出來的,對於傷口到是有些奇效,而其實用過了血狐唾液的,已經無需再是用多餘的其它藥了,不過還得再是小心一些,也能更安上一些心。
“哪個女人抓的?”
沈清辭問著烙宇逸。
烙宇逸這被問的,都是有些無奈。
“娘親,能不說的那般直白嗎,什麼哪個女人抓的,這隻是意外。”
“難不成還是男人抓的?”
沈清辭把玩著自己腰間的荷包,“烙宇逸,你最好給你娘說實話,不要讓我查到,你小小年紀的就不學好,可是做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