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抱過了年年,也是摸摸它的小腦袋。
“乖年年,你再是找找看,這裏還有沒有什麼門的?”
年年舔了舔她的手指,跳下去就在四周找了起來,不過好像它這跑來跑去的,也是沒有找到什麼。
烙衡慮走了過來,手中也是拿著一樣東西
“你看看這個。”
沈清辭挎下了臉,現在她不想看書,也隻想找金子銀子。
可是烙衡慮卻是不由分說的,將書塞在沈清辭手中。
沈清辭隻好接了過來,也是拿到了自己的眼前,翻開。
這字……
好像是與香典中的一模一樣,是那位當初留下香典的前輩所寫。
這是那一位的筆跡,而這本書,定也是一位所書。
沈清辭翻開了一頁。
吾婁開華,自幼而時,嗅覺頗好,於一奇遇中,習得香術,為婁家香。
凡我婁家子女,有隱香者,得傳我婁家香術,但吾總覺心中難安,隨建於此室,存婁家根本。
金易易得,奇書難遇,吾花重斤,尋得此世奇書,留我婁家後代,其一箱中,有一個紅色木匣,非我婁家血脈不得打開,凡打開者,得之幸事。
沈清辭一頁一頁翻著,這書裏是婁家那位先祖的親筆書寫而成,也可以說,是那位的自傳。
婁家的那一位先祖,到是一個奇人,雖不知他的婁家香術,是從哪裏得來,卻是造就一個輝煌,一個至今也無人可比的婁家,還有可以霸於整個香料界的婁家香。
他不但留下了一個盛世的婁家,也是留下了一本可以再次成就婁家的香典,而他更甚至想的更多,他深知婁家血脈難得,這也是婁家日後一個很不好的弊端,所以才是暗中收集了這些字畫,書籍,至於為何隻是收了這些,據他在書中自述,應該是感覺這些東西可能日後會比金銀值錢,而且也是輕便,隨身好帶。
他將此秘密封於了一根發簪當中,也是將簪子送於了自己的嫡妻,更是口述了此秘密。
隻是後來也不知道出了何故,這個簪子到是流傳了下來,也是一代一代的傳了下來。最後才是到了沈清辭手中,可是卻沒了半分關於這根簪子的傳言,也有可能就是因為中間出了一些差錯,以於這簪中的秘密,婁家人也是不知。
這書中的後頁,還有一幅地圖,以及出路。
沈清辭有一點也是猜對了,這地方本就是婁開華為了子孫後代而建,所以裏麵並未設任何的機關,因為最主要的東西,皆是在這一間石室當中,不是婁家人,不得尋香之法,斷然也是無法找到此時,更是打不開這道石門。
沈清辭將手中的書,再是交到了烙衡慮手中,然後在那些箱子裏麵翻了起來,而箱中的書,到是涉的極廣,有農書,茶書,醫書,還有一些佛學的經書,書頁都是極為的古老,而有些似乎還是梵文。
她拿出一本,恩,挺是古老的,給老和尚,老和尚肯定十分的喜歡。
她再是打開了一本,這一本好像還是什麼武功秘籍。
突的,她感覺好像有道過分火熱的光線,都是要燙壞了她的手一樣。
她抬起頭,直接就對上了伏炎兩顆比夜明珠都是要亮的眼珠子。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