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還有主人呢,主人是最厲害的。
廚房裏麵將那些鹿肉都是做好了之後,才是送了過來。
當是盤子放在了桌上之後,烙白就跑了過去,蹲在盤子前麵就吃了起來。
鹿肉的味道還算是不錯,沈清辭自己吃了一些,當然並不不是吃烙白的,她也是有一份,也是放足了調料,烙白的那一盤,烤的居多,當然鹽也是放的輕,這是專程給烙白一隻狐狸做的。
至於年年,它現在已經習慣吃生肉了,而且在皇宮那個地方,待它回來這時,必也都是將肚子給吃飽了,若是不夠,再是吃上一些生的鹿肉便成。
沈清辭也隻是吃了一小塊肉,便沒有再是動了,而是坐在在椅子上,看著烙白吃。
烙白將盤子裏麵的肉吃完了之後,還要舔了一下盤子,這才是一扭一扭的跑到了沈清辭麵前
沈清辭伸出手,將它抱了起來,烙白習慣的露出了自己的小白肚皮,還沒幾息,便是睡著了,還打起了細小的呼嚕聲。
沈清辭戳了一下它的小肚皮。
乖乖,這可吃的真是多,她還想著要不要將這隻小的送到烙宇逸那裏,讓烙宇逸看著一點的,免的一會真的肚皮給撐破了。
正巧的,烙衡慮推門走了進來。
“回來了。”
沈清辭將烙白放在了桌上,也是趴在桌上對他淺笑道,今日到是回來的早,這些時日因著要處理其它幾國送來的那些東西,以及要將地瓜技術教給那些人,所以自是那日宮宴之後,他就一直早出晚歸的,今日確是早,是否是做完那些事情了?
“今日事情少了一些。”
烙衡慮走了過來,坐下,跟在他身後的年年直接就跳到桌上,對於帶著兔子耳朵的烙白,看也沒有看一眼,隻是走到了沈清辭的身邊,蹲坐了下來。
“你可是餓了?”
沈清辭摸摸它身上光亮的皮毛,年年現在很好養,也是能吃生肉,所以這身上的毛色明顯的要比烙白好的很多,烙白這隻,想要養到了這麼大,談何容易?
光是銀子都不知道要花掉多少,還好當初小胡將烙白交由了他們,否則,以著烙白這隻弱狐狸,早就已經化成了灰,哪還可能長的到這麼胖呼呼的,還天天有肉吃,有地瓜吃。
年年用腦袋蹭了一下沈清辭的手指,安靜的蹲坐在一邊。
廚房裏今天弄了一些鹿肉,“你去吃吧。”
年年聽罷之後,直接就跳下了桌子,自己去廚房要吃的,哪像是烙白,還需要人小心翼翼的養著,怕冷,膽子小,腸胃弱,又是嬌氣。
就連廚房那裏也都是不敢讓它去,怕它太小,跳到了鍋裏怎麼辦?
年年自己跑過去吃鹿肉去了,它的那一份,廚房那裏已經準備好了,都是切好的生鹿肉,帶著血氣的,年年已經習慣吃著這種生肉了,比起從前,已經有了一些野性,可以上山打老虎,而且還是十分的凶悍,隻是在主人麵前,是乖萌乖萌的大團子。
烙衡慮戳著烙白腦袋上麵的兔耳朵。
“它怎麼又是帶了這個?”
“它禿了毛。”
沈清辭摸著烙白的小肚子,“正巧的,你回來了,幫它好生的消化消化,今日吃的有些太多了。”
“禿了毛?”
烙衡慮將烙白抱了起來,將它的小腦袋露了出來,烙白早就已經睡著了,隻要它吃飽後睡,就算將它的毛拔光了,它也不可能會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