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
“阿嚏……”
突然的,沈清辭打了一下噴嚏,也是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可是風涼了?”
烙衡慮拿過了一件衣服,替她披好。
“沒事。”
沈清辭輕擺了一下手,“隻是有人在在惦記著我。”
“誰?”
烙衡慮笑著問道。
她端起一邊的一個藥碗,輕輕的吹了一吹,放在了沈清辭麵前。
沈清辭一見那個藥碗,突然的,什麼心情也都是沒有了。
“你不讓我喝這碗藥,我可能就會想起。”
“恩。”
烙衡慮明白了。
沈清辭眨了一眼睛,“不喝了?”
“不是。”
烙衡慮再是將藥放在她麵前,“是我不想知道了。”
沈清辭“……”
門外,白梅牽小女孩的小手走了進來。
小姑娘養的白白淨淨的,十分可愛。
“夫人好。”
有模有樣的禮節,現在已然的都是成了小淑女了。
“秋天來了。”
沈清辭讓秋天過來,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學堂裏麵好玩嗎?”
“恩。”
秋天用力的點著小腦袋,“好玩,就是夫子凶凶。”
“夫子不凶好孩子。”
沈清辭笑道,“以前你姨姨我,可是最乖的學生了,夫人最是喜歡的。”
白梅“……”
夫人說的一定不是自己的。
“姨姨背書厲害嗎?”
“那是,可厲害了。”
沈清辭一本正經的吹著牛。
白梅“……”
吹,就可勁的吹吧。
是誰當年將人家大孺差一些氣到的吐血,拚了老命的,都是想要將她給教養成才,結果最後卻也隻是得了一個朽木不可雕的名號。
“姨,月月沒去學堂。”
秋天睜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兩個小姑娘從小一起長大,到了此地,也隻是認識自此,自然的,關係也是好,這一個不見了一日,另一個就要想半天。
“她今天沒去學堂?”
沈清辭抬起臉,奇怪的問著白梅,“可是病了?”
學堂就是在府中,也是她專程為了府中這些孩子設的學堂,若非是有其它原因,否則不可能不去,這是她要求的,她自己沒多少學問,一身的銅臭,卻是不想這些孩子也如她一般,最少也要學富五車,知書達理
府中的學堂都是不去,可真是病了,若是病了,那麼可是請大夫看過?
“素潔帶著月月一早便是出去了。”
白梅過來,也便是向沈清辭說起此事的。
“一早就出去了?”
沈清辭輕皺起了眉頭。
“她可是知道胡江一事了?”
白梅搖頭,素潔並未說,“不過上次她同我一起去外麵采辦回來,便是臉色不對。”
“怕是遇到了。”
沈清辭猜便是如此,她本來還說,等著林雲娘的事情一過,她再是找素潔說起胡江一事,隻是沒有想到,素潔先是知道了。
“你找個人去孫待郎府門口,應該能找到他們。”
沈清辭想了想,這才是對白梅說道,將人先是帶回來,其它的先是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