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淡淡的聲音,如同了那些細細小小的刺,每一根都是刺進了素潔的心中。
素潔突是笑了起來,而胸腔的震動中,是她那一顆幾近都是死絕的心。
烙白搖了搖自己的長尾巴,小爪子抓了一下沈清辭的手背。
你好生的養傷吧。
沈清辭捏了捏烙白的毛爪子,也是站了起來,她剛是要走之時,卻又回過了頭。
“你還可以留在我府中做事,可是比外麵好的很多,你日後便是明白了。”
“謝謝您。”
素潔身體微微的抖著,無數的淚珠輕然的滾落。
沈清辭歎了一聲。
癡情女子薄情郎,她遇到的,好似並不少。
不過總歸的還有那些清明之人,願意為自己拚出一條路而走。
沈清辭走了出來,便見白梅正站在外麵。
“夫人對她真好。”
剛才裏麵的談話,想來,白梅都是聽到了。
“我欠她一條命。”
沈清辭沒有感覺自己是好人,像是她這麼一個一身銅臭味加身的商人,怎麼可能隨意的亂散愛心的。
隻是因為欠人一命。
“夫人是因為心疼月月吧?”
白梅捂嘴笑道,明明就是好人的,可是偏生的總是喜歡說自己市儈,什麼救命之恩,這恩早就不知道還了多少次了?
沈清辭給了白梅一個大白眼。
“你好生的照顧那孩子,有秋天在,總比跟著一個殘廢的娘要好。”
“夫人,我知道的。”
白梅正經了神色,“那孩子還小,隻要過上幾日,想來便是忘記此事了。”
“希望如此。”
沈清辭拍了拍烙白的小腦袋,烙白嗖的一聲,便又是跳到了她的肩膀上方。
而她現在就是想要知道,那位罵她老貝戔人的,什麼時候會給她陪罪?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她老嗎,明是這麼的年輕貌美的,眼睛瞎了才會說她老。
“走了,白白,我們去賺銀子了。”
沈清辭不是太想進香室,不過卻欠了太多的香料,白梅都是找她要了幾次,天天就跟催債一般,她著實的也是煩,不如今日便是辛苦上一些,到時也是省的白老老是在她的耳邊的念著經。
烙白趴在桌子上麵,將自己的小身體也是趴的平平,也不知道是桌子涼,還是想它想試試自己的柔韌度,整個就跟一張狐狸皮般。
沈清辭做完了最後的一瓶香料,也是站了起來,然後伸了一下懶腰。
行了,欠下的,雖然並不算是補齊,不過她想自己的耳跟子,應該可以安靜上一些時日才對。
而當沈清辭出來之時,便是聽白梅說,白相夫人還有孫家夫人來了,也是在大廳等了許久。
而白梅並沒有通知沈清辭,也隻是因著沈清辭正在香室當中,她若是在香室,不管誰來,哪怕是烙衡慮,也都是不得隨意的進出香室。
他們在哪裏?
沈清辭先是準備去換件衣服,再是去見客,不過像是孫家這樣的人家,還沒有資格見她,不過誰讓孫夫人到是聰明的,知道找白相夫人過來。
她不給誰麵子,白相夫人麵子是要給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