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年年,八成的看到夫人忽悠這隻傻狐狸起,便是直接跑出了府,去的地方,應該是香覺寺那邊,反正它也是丟不了,這幾年間,那裏它向來來去自如,就算是有人想要抓它也都是別想了。
它凶的很。
哪怕他們府中這些護衛,也都是不一定可以摸到它的影子。
沈清辭也早就不再是擔心它了,反正它隻要在那裏混不去了,就會回來當狐大爺,就隻有烙白還小,腦袋比較單純,所以也是好忽悠。
主人說什麼,那就是什麼,隻要給它好吃的東西,它就會很開心。
好了,白梅總算是給這隻小狐狸身上擦的香香的。
就是她以前以為是烙白隻是毛多了一些,所以一直以來都是毛茸茸胖呼呼的,十分可愛,不過當是禿了,才知是真的肥啊。
這身上的肉肉,軟呼呼的都是可以捏的出來,就是現在沒毛了,像隻耗子。
“白姑姑,您要的東西我帶來了。”
一個小丫頭走了過來,手中也是捧著一樣東西,這些都是用各色皮毛做成的小衣服,還有兔子耳朵,熊耳朵,貓耳朵的帽子,是府中的小丫頭用皮毛縫的,一直都是攢著,就等著到了冬天之時,給烙白穿,反正大家都是知道。
烙白這身毛向來都是白長的,冬天還要穿上衣服不可,不然它就會感覺自己的毛十分害羞,不能見人。
白梅將幾件小衣服都是放在桌上。
“你自己挑吧。”
光溜溜的烙白用爪子扒拉了一下,是小貓耳朵的。
怎麼的,這是在宮中同妙妙蹭飯蹭多了,所以也是想要當隻貓了?
她將衣服給小狐狸穿好,披上了一層貓毛的它,到還真的長的像是一隻貓。
烙白高興的在桌上跳了跳,十分滿意的自己的衣服。
可憐的狐狸,還不知道自己禿毛了,她家夫人,還真的就是有些太欺負狐狸。
不過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隻要狐狸願意,那麼就有什麼不對的。
就是夫人要烙白的毛做什麼,難不成這一次烙白真的掉毛太嚴重了,她要不要打聽一下,狐狸在掉毛之時,吃些什麼,能少掉上一些?
年年幼時也沒有這般掉的啊,這弱的就是弱的,就連毛都是比別的狐狸掉的多。
而此時,那一大團的狐狸毛,都是放在了烙宇逸桌前。
烙宇逸不由的按了按自己的額角。
“我娘將烙白給薅禿了。”
“恩恩。”小安用力的點頭,“我見過了,真的是一根毛也是沒有,越像了一隻老鼠,不過那隻狐狸真的不是毛多,而是胖。”
烙宇逸將那一團的白狐狸毛拿了起來。
他還是記得,他娘可是說過,要狐狸毛可以,卻是不能嚎禿那兩隻的狐狸毛,可是她怎麼自己薅了。
烙宇逸走進了沈清辭的屋內,就見烙白穿著一身白毛衣服,趴在桌子上麵睡著了。
他走了過去,伸手將烙白抱了起來,然後擼了烙白半天,卻是不敢將烙白從衣服裏麵拽出來,他怕會拽出一隻禿毛狐狸,到時也是傷了這隻狐狸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