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護法的語氣十分威嚴。
這道命令,足以證明他對紀天行的器重和信任。
各國青年天才們,都為此而心生羨慕,嫉妒的雙眼發紅。
人群中,宋詹育凝望著宮殿大門,表情有些難看,雙目中湧現出憂慮之色。
“短短三個月時間,各國的神徒候選者們,實力並無多少進展。
紀天行卻在封神山混的風生水起,名聲大噪,深受大護法和三護法的器重。
可惡!他已經住進戒備森嚴的天聖宮,我想奪取他的葬天劍,也很難找到機會了……”
從他收到白夜聖帝的密令,到現在才一個多月而已。
可就是這一個多月裏,紀天行突然成為神諭之子,受到所有人的關注,還被大護法器重。
他還來不及施展陰謀和計劃,甚至連葬天劍都沒見過。
這讓他怎能不心憂如焚,焦急萬分?
千雪帝國的人群中,薑寧雪孤身而立。
她雙眸凝視著宮殿大門,絕美的臉頰上掛著一抹惆悵之色,眼神有些複雜。
她怎麼也沒想到,短短一個月內,紀天行就成了神諭之子,還修複了聖鼎,贏得大護法與三護法的器重。
盡管紀天行隻是名譽上的第四天才,可他的耀眼光芒,已經壓過了所有天才。
回想起她故意接近紀天行時,心中對紀天行的不屑和抗拒。
不知為何,她突然覺得有些後悔,心中不禁自嘲的笑了笑。
“當初陸離逼我去接近他,我還心存抗拒,紀天行對我示好,我還對他輕蔑不屑。
如今他成了神諭之子,也不知對我是否還有情意?”
廣場的邊緣,有一座三十丈高的宮殿。
宮殿的房頂上,矗立著一道灑脫不羈的身影。
這是個與眾人格格不入的青年,身穿著一套灰麻布衣,腳上穿著一雙黑布鞋,滿頭長發用麻繩紮成一根馬尾辮。
他迎風站在房頂,斜倚在宮殿的飛簷上,手裏拎著一口青色的酒葫蘆。
毫無疑問,他正是本屆神徒候選者的第一天才,秦蒼穹。
秦蒼穹的淩厲目光,望著廣場另一端的焚天宮大門,時不時仰頭飲一口烈酒,渾身散發著越來越濃烈的戰意。
“原本我以為,這一屆的神徒,盡是不入流的草包貨色,無人能與我匹敵。
現在看來,隻有他才配做我的對手!”
他抬袖擦去嘴角的酒漬,自言自語的呢喃一聲。
見大護法宣布命令後離開了廣場,他也轉身飛下房頂,返回蒼龍宮去了。
接下來幾天,封神山巔一直處於熱鬧和喧囂中。
紀天行修複聖鼎,在焚天宮內煉製聖丹的消息,如風一般傳遍了整個封神山。
不僅六國天才們得知此事,就連無數侍衛和侍女們,也在議論這件事。
每個聽到消息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確認消息之後,眾人都驚駭莫名,隻覺得不可思議。
隻有武聖境的強者,才能操縱聖鼎,煉製出聖級丹藥,這是武道世界的共識。
可紀天行打破了這個常識,顛覆了眾人的認知。
更何況,他還放言在七天內煉聖丹,這更是聞所未聞的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