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圓盤上,卓鳴奇和穆長天都憤怒的麵色鐵青,忍不住咒罵起來。
“天心武聖這個混蛋,真是卑鄙虛偽!”
“他突然爆發絕招,差點毀了白霜聖帝的肉身,事後還敢說風涼話!”
不遠處的元崇和青山武聖等人,頓時側目望向卓鳴奇和穆長天。
“你們二人在說什麼?怎能如此詆毀天心武聖?”
“擂台比鬥,刀劍無眼,生死都是常事,更何況受傷?”
“白霜武聖被打得重傷認輸,隻怪她技不如人,豈能像你們這般怨憤他人?”
“元崇殿下說的沒錯,若大家都像你們這般貪生怕死,那還參加什麼論武比鬥?”
“嗬嗬,你們應該感到慶幸,天心武聖已經手下留情了。
若是不然,白霜聖帝的肉身當場就被毀了!
你們不感謝天心武聖,還出言汙蔑和詆毀,真是不知好歹!”
元崇和青山武聖等人,皆是一副道貌岸然的姿態,心裏卻是冷笑連連。
其他幾位天絕神國的青年武聖們,雖未開口說話,卻也是一臉幸災樂禍之色。
卓鳴奇和穆長天頓時氣結,心中不忿之下,便要與元崇等人理論。
這時,紀天行卻擺了擺手,麵無表情的道:“鳴奇、長天,不必多說!”
卓鳴奇和穆長天隻能住口不言,紛紛向他傳音問道:“紀公子,他們實在太欺負人了!哪有這麼無恥的混蛋?”
“看他們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本座恨不得把他們暴打一頓!”
紀天行神色冰冷的道:“記著他們剛才說的話,很快,我會讓他們全部吞回去!
白霜所受的傷害,我定十倍加諸於他們!”
他的語氣冰冷威嚴,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味道。
卓鳴奇和穆長天頓時身軀一震,雙眼中燃起了濃濃的希冀。
“好!有紀公子你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
“他們故意欺辱白霜聖帝,待會兒必定還會欺壓我們。
不過,有紀公子你在,我們無所畏懼!”
很快,路白霜回到了白光圓盤上。
卓鳴奇和穆長天連忙攙扶著她,回到紀天行的身邊。
她的傷勢極重,氣息十分虛弱,清麗的臉龐上沾滿血汙,嘴唇也蒼白如紙。
她抬頭看了一眼紀天行,聲音嘶啞的道:“終究……還是……讓你失望了。”
紀天行搖了搖頭,安慰道:“並沒有,你不要多想,我先幫你療傷。”
說罷,他雙掌合十運轉法力,釋放一股濃鬱的青光,傾注到路白霜體內。
那青光遊走她全身,很快就修複了她的傷口,以及斷裂的骨髓和經脈。
她渾身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見此情景,卓鳴奇和穆長天露出欣慰之色,頗為震驚。
紀天行卻無暇他顧,專心致誌的運功,為路白霜聊天。
經過半個時辰的治療,路白霜的傷勢才修複完畢,看起來身軀完好,有了幾分精神。
但她隻恢複了六七成實力,還需療養好幾年才能痊愈。
她眼神複雜的望著紀天行,有些愧疚的道:“你馬上要登台挑戰了,不該在這時幫我療傷,平白耗費法力。
我本不想拖累你,卻又給你添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