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行如此自信。
大廳中的氣氛,立刻變得緊繃。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盯著他手中那枚空間戒指。
包括齊天河,表麵淡定從容,實則內心已經慌了。
他隱約感覺到,事情恐怕不妙了。
“該死的混蛋!難道他真找到了什麼證據?”
想到這裏,他攏在袍袖中的雙手,也暗暗握緊了。
與此同時。
紀天行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一枚晶瑩剔透的玉簡。
巴掌寬,一尺長的玉簡上,雕刻著特殊的符號。
幾位執事和眾多齊家骨幹們,一看就知道那是齊家的特殊徽記。
紀天行手握著玉簡,向眾人展示了一遍。
“這枚空間戒指,來自黑衣人的首領,那位血劍宗的神君強者。
我在戒指裏麵,找到了這塊玉簡。
而這塊玉簡裏,就記錄著神獸穀的布防圖,以及大陣的開啟之法。
原本,玉簡被家主存放在秘庫之中,藏得非常隱蔽。
但齊天河居心叵測,且蓄謀已久。
他趁家主不在,便將其偷了出來!
然後,他連夜帶著這枚玉簡,前往城外南郊的秘密地點,將其交給了血劍宗的神君。
他就是覆滅神獸穀的元凶!”
紀天行語氣威嚴,蘊含著斬釘截鐵、不容置疑的霸氣。
齊天河頓時麵現怒容,滿腔悲憤的怒喝道:“放屁!你血口噴人,你這是汙蔑!”
紀天行沒有理會他,暗中用神魂力量鎮壓他,令他頭暈目眩,說不出話來。
他又接著說道:“齊天河跟陸家、血劍宗達成了交易,密謀顛覆整個齊家。
待他們成功之後,血劍宗得到玄光洞,陸家瓜分齊家的一部分資產和生意。
而齊天河成為家主,並且投靠血劍宗,成為血劍宗的走狗!”
兩位執事和二十多位骨幹們,再次神色劇變,露出了濃濃的震驚之色。
許多人都遍體生寒,目光憤恨的瞪著齊天河,流露出深深的恨意。
齊天河的手段,實在太歹毒,太狠辣了!
被二十多道淩厲的目光盯著,齊天河憤怒的渾身顫抖,卻發不出聲音。
他竭盡全力,卻隻能嘶啞的低吼道:“不……不是這樣!”
紀天行依然不理會,又對門外喝令道:“白龍,將證據呈上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白龍雙手捧著一張玉盤,邁步踏進了大廳中。
他走到紀天行麵前,雙手拖著玉盤,躬身奉上。
“啟稟師尊,這是弟子剛從五執事住處搜出來的東西。”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張兩尺長的玉盤上。
隻見,裏麵有一套黑衣,十幾枚玉簡,還有幾樣特殊的信物。
紀天行端起玉盤,展示給眾人,語氣森然的說道:“這就是齊天河今夜所穿的夜行衣!
這十幾塊玉簡中,記錄了他這幾十年來,暗中侵吞齊家資產的每一筆賬,還有他跟陸家的交易記錄。
這幾樣特殊的信物,便是他跟陸家、血劍宗秘密聯絡時,證明身份的信物!”
說完之後,紀天行將玉盤丟給白龍。
他目光如劍,淩厲如電的瞪著齊天河,怒喝道:“齊天河!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如何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