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有些事咱們心知肚明,您就不要刁難晚輩了吧?”
君慕白陪著笑臉,放低姿態跟大祭司說話。
但他心裏,早就把大祭司的祖宗八代問候了一遍。
“他娘的……欠錢的成了大爺,要錢的反而得裝孫子,這他喵的什麼世道?”
大祭司卻更疑惑了,整個人都雲山霧罩的。
“啥?老夫怎麼就刁難你了?
還有那三件王級神器,到底是啥意思?
你跟老夫說清楚!”
大祭司也怒了,黑著一張臉瞪著君慕白,沒好氣的喝問道:“老夫為什麼要準備三件王級神器?”
君慕白隻能如實答道:“之前宇文大少跟我打賭,賭注是三件王級神器,結果他輸了。
但是,事情都過去半年了,他一直沒有兌現。
他說他嶽丈是上位神王,響當當的神匠,出手闊綽、豪氣幹雲、富甲天下……”
見大祭司黑著臉,君慕白違心的奉承他幾句。
豈料,還不等他說完,大祭司就打斷了他,且臉色更黑了。
“嗬嗬嗬嗬……所以,宇文戟不給你兌現賭注,你就來找老夫要?”
“呃……”君慕白愣了一下,點點頭道:“雖然這個說法不太正確,但也的確是這個意思。”
“滾!”大祭司毫不留情的怒罵一聲,白胡子和眉毛都飛了起來。
“……”君慕白縮了縮脖子,一臉尷尬,苦笑著道:“前輩,您不想兌現就直說,何必口出惡言呢?
您是宇文大少的嶽丈,得主意言行舉止。
晚輩也是君家的二少爺,在幽都有頭有臉的頂尖豪門,您要三思而後行啊!”
“老夫……”大祭司氣的渾身發抖,雙手都哆嗦起來,指著君慕白破口大罵道:“我三思你個老母親!
宇文戟那個紈絝子,混賬東西,都結交了些什麼狐朋狗友?
他欠你的東西,你去找他要,憑什麼來找老夫?”
君慕白也被罵出了火氣,梗著脖子怒喝道:“糟老頭,你欠賬不還,竟然還敢罵人?
宇文戟真是瞎了眼,怎麼找了你這麼個糟老頭……當嶽丈?
那三件王級神器,本少可以不要。
但是,你現在必須給本少道歉!”
君慕白雙手叉腰,怒衝衝的瞪著大祭司。
大祭司再次被氣笑了,輕蔑冷笑道:“真是不知所謂!小子,這裏不歡迎你,老夫還有要事,你趕緊離開。
這是你跟宇文戟的事,跟老夫沒關係,送客!”
一來二去,時間都快耽擱一個時辰了。
大祭司的耐心耗盡,當即揮舞大袖,使出澎湃的神力,包裹著君慕白,把他送到了大門外。
當然,他再著急也沒失去理智。
他知道君家的勢力,跟風淩域主差不多,也是不能招惹的權貴。
所以,他隻是把君慕白送出大門外,並未傷其分毫。
“喂!糟老頭,你必須給本少一個合理的解釋,還得為你的惡言道歉!”
君慕白落地之後,再次衝向大門口。
豈料,大祭司揮手打出一道金光,便關閉了大門。
“嘭嘭嘭嘭……”
君慕白使勁拍門,怒衝衝的質問,要求大祭司賠禮道歉。
但大祭司充耳不聞,快步離開院子,鑽進了第二重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