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隻是希望,這藥還有多的。
白雕整整在空中飛了三天,才是飛回到了朔王府之內。
烙衡慮伸出了手。
白雕直接就停在了他麵前的石桌之上。
“辛苦了,”烙衡慮安撫了的拍了一下,白雕的翅膀,就發現它的羽毛掉下了不少,就知道它這一路飛的,也不是太過容易。
“一會讓人給你多吃一些東西。”
他從白雕的腿上拿下了一個鐵環,也是將裏麵的信給拿了出來。
當是他大概看過了之後,這和是將信交給了一邊的長青。
“你將信拿給夫人,她知道要如何做,我要進一次宮,記得給白雕吃些東西。”
“是,”長青拱手應著,而烙衡慮也是沒有停的,便是趕去了宮中。
長青連忙也是吩咐著府中的下人,好生的照顧著白雕,然後按著烙衡慮的吩咐,去找了沈清辭
沈清辭打開了信看著,直到看到最後的老夫人三個字,不由的,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果真的,這世上還是有識貨之人的,她再是長幾年,可不就是老夫人了,而她現在就是喜歡別人喊她一聲老夫人,而不是姑娘。
隻有別人在喊她老夫人之時,她才是感覺自己十分有身份。
可若是別人喊她一句姑娘的話,她卻會感覺那些人是在占她的便宜。
她將信放了下來,也是站了起來,然後帶著長青和與白梅也是到了府中的庫房當中。
而裏麵有著一個木架,而木架之上,放在了一排瓶子,足有百瓶之多。
沈清辭從上麵拿起了一瓶。
然後不由的也是歎了一聲。
“裝吧。”
怎麼辦,她還是挺心疼的,這可是她最大的寶貝啊,也是她留給自己的子子孫孫的,這麼上百瓶,絕對都是夠了她不知道第幾代的孫兒了,墨飛說,這藥存的好,能存百年之久,就算失了一些藥性,可是還是救命良藥的。
可是現在這些卻是留不住了。
“裝?”
長青不明白。
“夫人,裝什麼?”
“這個。”
沈清辭將手中的藥瓶丟給了長青。
“哦……”長青的明白了,他從架子上也是拿過了一瓶。
“夫人,這一瓶夠了吧?”
“一瓶?”
沈清辭也是想給一瓶,可是明顯的,這一瓶顯然是不夠的。
“裝,都是裝了。”
“都裝了?”
長青都是懵了。
“夫人所說的可是那個意思嗎?”
都是,全部,所有,一切。
“恩,就是你理解的。”
沈清辭轉過身,最的所性的也是不看了,這簡直比偷她的銀子,還是要讓她心疼來著。
“夫人,為什麼?”
白梅比起長青可是懂的多了,其實夫人不是太看中金銀,卻是十分在意這些,不然的話,這些藥也不可能放在此地。
這可是夫人最大的寶貝。
夫人平日也是看的最為重的。
沈清辭捋了捋自己的衣袖,“你們的大公子讓白雕帶回了一個消息,連洮的瘟疫有藥可救,而就是這些東西.”
她回頭看著那些排列整齊的瓶子。
“數萬的百姓,這些東西若是能救他們的命,那也是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