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我無事。”
王姑娘自是不可能有事,她現在也是再好不過。
“母親,你聞……”
她將自己的衣服放在王夫人麵前,女兒並未換衣服,仍是什麼味道也都是沒有。
“母親,你說女兒是不是好了?”
“好了,好了,自然也是好了。”
王夫人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淚,也是替女兒高興,“這都是一夜沒有味道了,又怎麼可能不是好了?”
王姑娘也是高興的咧嘴笑著,她昨夜還做惡夢了,夢裏她身上的這些臭味又是回來了,也是被所有人嫌棄惡心,結果當她一睜開眼睛之時,卻是沒有聞到那種酸臭的味道,她不相信的,再是聞了好幾下,也是讓自己的丫環過來,同樣的也是聞不到。
這是不是有,一聞就知道了,實在也是不用如此的騙人。
再說了,就她身上的這種味道,說是香飄萬裏,那也都是有人相信的。
白姑娘也都是喜及而泣,而且外麵的天都是亮了,她從來也都是沒有試過,可以穿著一件衣服如此之久,卻是不臭的。
王夫人自然的也是聞不到什麼味道,她不時的抹著自己的眼淚。
“我這便是告訴你父親去。”
“母親……”
王姑娘伸手拉住了王夫人的袖子,“還是先且不說,待女兒再多等上幾日,她其實還是有些擔心,畢竟也不過才過了一日左右,若是幾日之後又臭回來了……”
而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著實也是有些焦躁。
可是她還要用力的忍著才行。
王夫人本來都是站起來的身子,就隻能再是坐了回來,其實她感覺可能也是如此的才對。
主要也是因為,不管是王姑娘,還是她,都是被王姑娘的一身臭味,給嚇了如此之久,而這樣的味道,幾乎都成了她們人生當中,一種難以驅散的惡夢。
哪怕現在是沒有了,但是她們最怕的,就是死灰複然。
王夫人本來還想著,要不要她去一次俊王府,也是找一下沈清容,托沈清容再是引見引見那位烙小王爺,其實她也隻是想得到一個準信兒,那就她女兒這種病,日後不會再犯了。
可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有些不怎麼想出門,不對,是不想找沈清容。
所以還是等等,再是等個三五天,等到她家雅兒身上的傷好了,她再是帶著她親自登門拜訪,以表感謝之意。
若再是能談一下兩家的親事,那就更好了。
她家雅兒,明年也便要及笄了,這也是到說婆家的時候,最初的時候,是她自己舍不得,也是沒有為她定親,後來出了那樣的事情,這親事也便如此的耽擱下來,而現在既是無事了,那麼這親事,也是要提上章程才行。
她在心裏如此的一想,也是倍感欣慰。
而時間又是過了大概五日左右,王姑娘身上的那些臭味,始終都是沒有再出現過,她腋下的那些棉布都是拆掉了,至於那些傷也是好的差不多,醫女看過,說是傷處也是長到很好至於上麵所縫合的線,是一種極細的羊腸線,會自己脫落,也是讓她不要太過擔心,而且傷口也是極小,而且傷在這樣的一個地方,以後哪怕是身邊最為親近之人,也都是看不到她曾今的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