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要練,敵要打。
也是謹防,那些誰誰不老實的,到時挑起了戰事,而他大周卻是無人可遣。
所以沈定山也全將那些蠻族當成練兵所用。
可再是練兵,那也都是要駐紮於此地,尤其是最近,那些人似乎也是有了新的動作,而且長久的休養生息之下,他們好似又有了不少人。
遲早的,可能會有一戰,平日沈定山到是不怕於他們,哪怕他們有千軍萬馬,也都是不怕,可最近麻煩的是。
他們的糧草不多了,而按著以往,朝廷那邊的軍糧,也是應該早早便是運來了才對,可這都是過去了多久,無音訊也是無糧送。
沈定山還派人也是催過了,而催糧的人還未回來,所以沈定山就想著,自己先籌集一些,在如此的緊張之時,斷也是不能少了將士們的那一口糧食。
就是等到他們籌糧之時,才是知道,大周的一場雨,將好幾個產量大縣的糧下沒了,到了現在幾乎都可以說是顆粒無收。
而如此一想的話,朝廷那邊的軍糧送不過來,也便可以說的過去了,朝庭糧倉裏的糧食,怕也是不敢多放,一旦糧荒後,那麼便不是一人兩人的死,有多少的糧食,怕也都是不夠分的。
所以現在沈定山就是在愁。
烙宇逸拍了拍桃桃的大腦袋,然後指著其中的一座山,“桃桃去那是找吃的。”
桃桃舔了主人的手背,也是向著著那座山裏跑去,而它這一過去,還將眾多的兵將給嚇了一跳,還未反應過來之時,那頭極大的白獅子,就已經一溜煙的跑的不見了影子。
而外麵,宇文喻讓人將那些糧食,一袋一袋的往著庫房那裏搬著。
沈定山將自己盔甲取了下來,也是放在了一邊,確實不似一般八十歲的老人,若說他四十左右,怕都是有人相信,而比起他來,那位淨空法師,就更是年輕,所以他們府中這些怪事,烙宇逸已是不願意去追其原因,就當他們府上的人得天獨厚吧。
沈定山坐到了椅子上,然後將雙手放在了桌上,這才是問著外孫。
“你就沒給外祖帶一些別的東西?”這些小沒良心,虧他天天都是想著他們,念著他們的,這大的沒良心,小的也是沒良心,是不是就是因為他不在,所以他們也都是將他的給忘記了不成?
就在沈定山心中怨念無比之時,小安抱著一個不小的壇子進來。
“公子,您把這個給忘了,還好小的想了起來。”
而小安這話還沒有說完,一隻大手就伸了過來,一把就將那個壇子給拿走了。
小安看著自己的空空的手,也是懵的一臉。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是見鬼了嗎?
他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就見沈定山再是坐到了自己的太量椅上桌上放了一個大壇子。
這不是他剛才抱著的那一壇嗎?
他回頭,也是癟著呢,真想說一句,公子,他好像是見鬼了。
“你出去看著一些那些糧食,”烙宇逸伸出手,拍了拍小安肩膀上麵的土,“讓他們將新糧與舊糧分開,莫要混為了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