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欺騙他了?”
沈清辭從肩膀上麵,將烙白抱了下來,這府中,除了她之外,烙白還能跟誰如此親近的。
“你讓他喊你姐姐,你都能當人家的祖母了。”
阿蘇從一棵樹後走了出來,也一直都是在此處。
沈清辭白了她一眼,“他叫我姐姐,隻是因為我長的年輕。”再說了不叫姐姐,那叫什麼,婆婆還是嬤嬤,她真的有那麼老嗎?
這人就是很奇怪,如沈清辭這般,她極不喜歡出門,就是不想讓別人將她當成女妖精,可是在另一方麵,要是有人真喊她一聲姐姐,她會十分的開心。
沈清辭再是撇了一眼阿蘇。
“你不睡覺,跟著我做什麼,我都給你娶親了。”
“他不聽話。”
阿蘇扯了一下嘴角。
“然後……”
“我把他揍了。”
這樣啊,心情不好,所以出來散心了。
“我給你換個吧?”
沈清辭還真是不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
“換個,你當種雪菜嗎?”
她隻是嘴裏說說而已,換個人揍,跟這個有什麼區別,反正還是沒一個可以打過她。
“你想讓我暗衛的滾蛋嗎?”
沈清辭抱了烙白就走。
阿蘇再是跟上了她,反正現在說什麼都是不想去,回去做什麼,她怕自己這一回去,要是萬一忍不住了,將人給打死了怎麼辦?
而此時,她們哪知道,躲在暗處的那名新暗衛,到底有多麼的傷心,眼淚汪汪挺可憐的。
寶寶好委屈,寶寶心裏苦。
天天就知道搶她的飯碗,也是不顧她的感受,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再說小樹,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之內,小木還是在睡著,在這裏都是可以聽到他的呼吸聲,十分的綿長,所以也能知道,他現在也是睡的正熟。
小樹輕步的走了進去,也是借由著外麵那些不甚太亮的光,走到了桌前,從窗外透進來的光,雖然不是太宙,卻也能大概的看清屋裏麵到底都有些什麼東西,也不至於能夠拌倒他。
他將手中抱著的那些東西,都是放在了桌上,也是整理了一下,就在這時,他的袖子中掉下了一個東西。
是那個大姐姐送給他的,也是讓他回來之時打開。
“這是什麼東西?”
小樹摸索著,也是找到了木盒打開的機關,而他剛是一打開,眼前突是一亮,而這亮光,竟都是照亮了大半間屋子。
小樹不相信的眨了一下眼睛。
一顆會發光的珠子。
會發光的,能當蠟燭用的珠子,而有了這個,他以後就不用再是出去,也能在屋子裏麵寫字了。
而他連忙的將手中的珠子放好,再是回頭看了看小木。
他走了過去,也是將簾子擋了一擋,這簾子十分厚重,十分的能遮光,隻要一拉上,外麵什麼光也沒了,小樹安頓好弟弟之後,才是過來,給那方小硯台上麵,小心的倒了一些水,這才是開始一點一點的磨起了墨。
這些日子,他沒少給白哥兒磨墨,到了現在已經可以說十分熟練了,也是可以磨出小公子所要的那一種好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