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可怕的,他偷聽到了爹娘的談話,那就是他們家不久前想要擴大家中的生意,所以接了很大一筆單子,也是買來了不少好的布料,還有不少極貴的,而現在這些布料都是壓在家中,他們家染出來的那些東西,以前確實是供不應求,隻要染出來,就沒有人不想要的,就算他們不出門,自是會有有生意上門,可是現在,他們家的生意,都是被那種新出來染香術給攪黃了。
以往的老客人,都是紛紛退了他們的定單,哪怕是賠錢,也都不會再是要他們的東西,說他們家的東西現在根本就賣不出去,若是要了,根本就等於砸在了手中。
他們已是堆了一堆染好的帕子還有布料,其中不乏那些極貴的,現在一塊也是沒有賣出去。
隻果因為外麵那些新香刮起來的風,吹的實在也是太快了,快的,根本就沒有給他們任何的反映時間,便已然的讓他們失了所有的生意。
是所有,全部,一切。
他們家以前都是這鎮中的香駁駁,可是突然的,竟然都是一文不值了起來,甚至好像都是被人給遺忘了一般,哪怕是出去,提起王家,竟然還會問一句。
是哪個王家?
這鎮上還有哪個王家,就隻有他們王家最為出名,做著獨門生意,銀子也如同雪花一般的那樣賺著,可是如今,瞬間就開始無人問津了。
再是如此下去,他們的香帕就要爛在那裏,還有他們用半數的家產屯積而來的精美布料,怕也都是要被老鼠給咬了。
此時,王海不時的走動著,也是等著消息,他查了許久都是沒有查出來,到底這些新的香帕是從何處而來?
隻是知道從何家的繡莊出來,才是不到一月的時間,就將他們用十餘年的時間,打下來這一片的江山給徹底摧毀了,更甚至他壓根就沒有東山再起之意。
說的難聽一些,都是沒人要了,就算是染好了,人家拿回去,怕也都是當成抹布在用,而抹布廢布就可以,何需用如此好的布料?
他查了許久,才是查出來,這些東西,是一個女人送過來的,至於是誰,他沒有查出,隻是因著,何家繡莊那裏的人嘴巴都是太緊,很難撬開。
現在他們定是要找出這個人,也是想辦法,將那人的染香術,給弄過來,如果那人要銀子正好,他就拿銀子買,他們王家現在的什麼沒有,可是銀子卻是不少,如果要其它的,他也能想辦法,若實在是那種油鹽不進的,他就是將人抓來,非要將那些染香術弄到手中不可。
這可以說是王家的災難,卻也可以說成是王家的另一種機遇。
如果可以將這些新的染香術纂在手中,那麼他們王家定然可以向前邁進一大步,也不用隻是守著一個方子。
而他也是有信心,定然可以將這些染香術拿在手中,而為了這些染香術,他可以不挨手段。
就是,這人都是出去了多久,怎麼的還是沒有回來,這是死在了外麵了是不是?
他越等,這腳下就走的越是快,不時的也是在屋中轉著圈,越是轉,就越是感覺此處的氣憤,有些過分的生硬,也是讓其它人,就連大氣也都是不敢喘上一下。